“那也害怕呀,呀——”
雅茹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老谭上前把她扶住。
俩人走到了公交车站这,站牌下站着四、五个等车的,都不停的跺着脚向车来的方向张望,显然是太冷了,盼着车早点儿来。
老谭有点尿急,四下寻找公厕,他记着以前这里有一个的,可能是要动迁扒了,或者被围到围挡里了。
他对雅茹说上厕所,叫雅茹在这等他一会儿,雅茹笑他没出息,叫他快点。
老谭往前走了有二十米,见围挡有一处被人裂开个大口子,估计是和他一样尿急的人弄的,方便进去撒尿。
老谭从豁口处进去,往前没走几步便开始解裤带解决问题。问题解决完舒服的扣好皮带,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异常的声响。
那声音呜呜的,像被人捂着嘴发出的。
老谭一惊,虽没汗毛竖立但也紧张起来。
他向四周撒摸一圈,啥也没有,除了空洞洞的公寓楼外就是黑乎乎的围挡。
哪来的声呢?听差了?
不可能,明明有声的。
在老谭决定要出去的时候那声音又响了,这次他听到了“救命”。
老谭是在离他最近的那栋楼的二楼一个房子里找到秦丽丽的。
房子的门窗已经被拆走,剩下的光板床上蜷缩着秦丽丽。她一只手被绑在床腿上,另一只手被刀划了个口子,血已凝固。脸乌青,嘴上被封的胶带扯到了下巴上。
裤子掉在地上,毛裤的一条腿穿着,一条腿扯下,下半身裸露着------
当老谭背着秦丽丽走出豁口时雅茹正好往里进,见他背着个人出来吓了一跳。
“赶紧打个车,上医院。”老谭喊。
两个小时后,老谭和雅茹从医院回到雅茹住处。
“我洗个澡。”
老谭说着开始脱衣服,雅茹把他脱下来的带血的羽绒服和裤子放进洗衣机。
老谭洗完澡出来雅茹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并倒好了酒。老谭坐下,雅茹把蘸饺子的蒜酱往他跟前推了推。
“你说也是,那俩小子不知道秦丽丽和张向东已经离婚了?”雅茹说。
“估计知道------嗨,咋说呢,生意不好是不好的事,再咋着也不能不开工资,要是开工资不就没这事了------”老谭叹息着说。
“那两个小子也太没人性了。”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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