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一夜注定要发生点儿啥事。
两个人像昨夜那样亢奋的聊着,红酒便喝的不是一杯,而是慢慢的一瓶没了。
赵姐脸泛红晕面若桃花,老谭红脖赤脸浑身燥热。
为了不叫自己失态,老谭泡了茶解酒。
赵姐去了卫生间,回来后说:“睡吧,不早了,明天还看庙会去呢。”
老谭应承着起身回屋,刚躺下不久赵姐推门进来了。
说实话赵姐在来之前做了很大的心理斗争,反复的问自己该不该去,是对是错,这么做好吗?
去的话以前的姐弟关系将会打破,自己成啥人了?
可是却按捺不住心里如魔鬼般的冲动,想要去,想要像十多年前在滨海时那样蜷缩进老谭怀里,他轻拍着自己入睡。
她想再感受一回那种被人呵护的温馨,虽然自己老了,但心里想。
还有一点是酒精刺激起来的生理欲望,这一点无可否认也不需否认,因为自己是一个正常且健康的女人,而老谭又是自己喜欢的、打心里热爱的男人。
她今夜不想做姐姐,做被呵护疼爱的小女人。
话说回来老谭躺在床上也无困意,海边那心悸一吻的负效应仍在,这叫他心猿意马。
他想是不是放下伪装做一回彻头彻尾的饮食男女,大大方方的去赵姐屋里呢?
当然,他知道去的话会发生什么。因为自己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男孩,未经男女之事只是懵懂,对美丽的赵姐只有当姐姐的想法而没其他非分之想。
如今已过不惑,半生时间学会如何做人的同时也学会了成年人的伪装,有时甚至是虚假,满嘴仁义道德的时候内心却时阴时暗,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思想活动,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保持这种亲密的姐弟关系,而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去打破它。
可是现在赵姐来了,这叫他一时没了方寸,甚至不知道说啥。
赵姐的脸红红的,像羞涩的邻家女孩。
她走到床前轻声说:“往里点儿,给我挪个地方。”
老谭听话的往里挪,眼睛一直盯着赵姐。
赵姐在羞涩中大方的上了床,侧着身背对着老谭躺下,然后轻声说:“搂着我。”
老谭如被施了魔咒般的搂住赵姐,很拘谨,小心翼翼。
赵姐把身子往老谭的怀里偎了偎,让后背贴紧老谭的胸膛,然后像只小猫似的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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