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在一起也得慢慢的,你着啥急。”
“我才不着急呢,你愿意咋着咋着,管不了,也不管,没那闲心。”老太太嘴硬,不承认自己着急。
周晓梅打个哈欠,准备起身回屋。
“没给你小叔打个电话拜年?”老太太问。
“发信息了。”周晓梅说。
“懒,打个电话费啥劲------看不惯这样的。”
周晓梅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是应该给老谭打个电话,问问他啥时候去北京,年前定的过完年去北京的。
电话打完了心有点沉,虽然老谭没说啥,笨脑袋想也是和小婶生气了,要不然不可能自己在家过年。还有,他说得过了正月十五才能走,支扩犯了,正在打吊瓶。
她见过老谭犯支扩时的情景,往外吐血,虽不要命,但吓人呀。
这就是离得远,离得近说啥去看看。她心里叨咕着,拿起手机给张丽打了过去。
和张丽通完电话放心不少,有她照顾不用担心。
天黑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灯笼亮起,把夜装点的温馨祥和。
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爆竹声,增添着年的气氛。
呼市,观音寺前面的广场上人声攒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香火气。
来祈福的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断过,夜幕降临后更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一家人来的,有和朋友来的,有抱着孩子的父母,有搀着老人的儿女,当然,还有成双成对的恋人------
摆摊卖香火烧纸的从早到晚一直在笑——赚钱的眉开眼笑。
就连卖糖葫芦的都忘了寒冷,天黑了支起马灯继续,不用吆喝,低着头不断地往出拿糖葫芦,然后微笑着把钱收进钱匣子。
和外面的热闹喧嚣相比,寺里最北的禅房非常安静。里面亮着灯,打坐中的大德缓缓睁开眼睛,活动下眼珠,伸出腿从炕上下来,来到供奉的佛前,点上香。
香是上好的檀香,闻之醒脑,叫人不由然的清净。
这时一个弟子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串手串,跟大德说有位女香客要见他。
大德看了看手串,那手串是他送给老谭的。
他点点头,弟子出去,不一会儿带着一个女人进来。
女人是艳华,来呼市过年有见大德一面的愿望。知道凭自己根本见不着,和老谭说了,老谭便把大德相赠的手串给她拿着,说大德见着手串定能见她。
艳华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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