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紧张,普鲁士随时随地都会宣战。这时候如果能拉拢法国,情况就会对我们很有利。”
医疗外交是卡维没能想到的,因为法国外科手术一直都走在世界前列。
“那还得看是什么手术。”瓦特曼对自己的手法非常自豪,“如果是乳腺癌,那肯定不如英国和美国。要说到整形,那就远比不上我和科里戈教授了。所以她找到了查尔斯,一起乘火车来到了维也纳,希望寻求我的帮助。”
既然有这层关系,卡维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我不是不想帮忙,只是手术风险太大,在这种微妙的国际关系中很有可能变成一把双刃剑。”
“国王也想过这个问题,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风险不仅仅停留在了手术成功与否上。”瓦特曼要看得更透彻些,“乳腺癌死亡率非常高,不接手术也等同于将盟友拱手送走。”
“这太奇怪了......”
卡维不相信一台手术就能左右国家的决策,瓦特曼也不信。但只要存在可能性,国王还是很愿意让两人为帝国前程服务的,反正上手术台的也不是弗朗茨自己。
按照他的话来说,只要保证战争结束之前人还好好活着就行。
“国内对外科科研的投入越来越少,这同时也是在给外科学院拉赞助。”瓦特曼走在离开医院的花园小路上,说道,“我不知道手术成功到底能不能为学院带来更多的资金,反正不接手术肯定会让国王丧失信心......”、
弗朗茨一旦丧失了信心,依照国内持续低迷的经济,外科资金投入必然会受到影响。
卡维很清楚这点,考虑之前所经历的手术,自己也确实太过求稳了:“好吧,我可以考虑加入,不过必须先看看病人。我得明确肿瘤的位置和大小,以及有没有扩散到其他地方。”
瓦特曼见自己终于说服了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个好孩子!尹格纳茨没有看错人!”
......
病人已年过四十,身上穿着非常夸张的黄绿色连衣裙,此时正在与弗朗茨、尹丽莎白一起喝下午茶。
维也纳的甜品就和它的音乐一样从不让人失望,但对身体的担忧还是超出了她本人的掌控,嘴里满是甜味,心里却格外苦涩:“国王陛下,瓦特曼教授什么时候能来?”
“说好是下午三点,应该快了吧。”弗朗茨解释道,“他毕竟是外科学院的院长,有许多工作在身。”
女病人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请原谅我的冒昧,自从两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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