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两位还需要练习,今天肯定是做不了了。不妨等病人术后恢复一段时间,你们可以询问她的意见,同时自己也可以多做些练习。”
手术并不复杂,难度比子宫全切要容易得多,但比韧带缩减难上一些,对贝西姆和德内弗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个新挑战。
这是经过卡维考虑之后给出的建议。
如果台下站的是像希尔斯这样拥有七八年手术经验的普通外科医生,那卡维肯定不会提出子宫闭合,可能会让他尝试做一做子宫全切术。
如果是对盆底手术有一定经验的奥尔吉,那卡维会建议在子宫切除的基础上,再建议他做松弛yd前后壁的折叠缩减修复术。
如果主刀变为更成功的伊格纳茨或者瓦特曼,那卡维也会更进一步,子宫悬吊+复杂盆底功能修复对他们来说会是个不错的挑战。
世界上没有全能的手术,只有适合病人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正在攀爬外科高峰的医生们。
手术在卡维的建议下很快就结束了。
整个过程简单且乏善可陈,卡维找不到任何闪光点。但对于这两位外科新手,手术可以说是相当成功,至少病人的子宫确实回缩进了腹腔,脱垂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至于病人醒来后说了些什么,手术谈论的内容,周围人的吹捧他都没兴趣,手术结束后就离开了剧场。
下午两点,卡维刚走出格雷兹医院大门,想要迅速回到医学院,然后一头扎进实验室搞清手里这两瓶草药的有效成分。没曾想刚拉开车门,就被身后的年轻人叫住了:“卡维医生,终于见到你了。”
迎面而来的正是之前想要学习麻醉技术的格雷兹医院外科助手,阿莫尔·戈德温。
“阿莫尔先生。”卡维停下脚步,和车夫打了声招呼,便将对方带到路边,问道,“刚才的手术你怎么没去?我还以为可以见到你呢。”
“手术?”阿莫尔摇摇头,“最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去看手术。”
“你不是助手么......”
卡维也干过这种杂活,就是一些重复性的简单工作而已。其实阿莫尔一开始也差不多,可以做完自己的工作然后靠观看手术来增加临床经验。
可现今不同往日。
“最近刚被部队抽掉走了一位助手,希尔斯和洛卡德也需要经常出入军政处和军医委员会。”阿莫尔有苦说不出,“整个外科现在只靠我一个打杂,这不刚才奥尔吉老师又叫我出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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