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逐渐远去,顾楠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离开时心情是愉悦的。
忍不住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男人的心啊......”
真是复杂难以琢磨呢。
明明刚才还气沉沉的,转眼又高兴了。
萧彦离开,原本坐在车辕上的如花搓着手钻进车里,兴匆匆地问:“姑娘是不是在和王爷说聘礼的事?”
顾楠疑惑,“聘礼?”
如花点头,“对啊,奴婢听说谢家也定得明日去安郡王府下聘呢。
姑娘你和王爷赐婚的大喜日子,偏偏姓谢的那边也被赐婚,就已经够膈应人了。
竟然还挑同一天下聘,同一天成亲,他们家可真是死人托梦——阴魂不散啊。”
如花喋喋不休将谢家大骂一顿。
“如今满城都盯着咱们两家呢,明日下聘肯定十分热闹。”
如花盯着出神的顾楠,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姑娘?”
顾楠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明日聘礼一定要压过孟氏那边才好,不然满城都要笑话姑娘呢,姑娘和王爷说这事没有?”
顾楠失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傻丫头,聘礼多少端看男方的心意,我如何能开口向王爷要求?”
如花揉着脑袋一脸不服气,“那姑娘刚才想什么呢?奴婢说话您也不应声。”
顾楠眉头蹙了蹙,“我在想昨日在安郡王府的事与今日的事恐怕脱不开关系。”
如花,“姑娘是说孟氏与文昌侯夫人合谋算计酒厂?”
顾楠点头。
虽然没有证据,但昨日她被孟云裳设计困在安郡王府后山,同时淮阳郡主便带人打进了酒厂。
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家里竟没得到一丝消息。
若她不幸冻死在后山,顾家自然不是文昌侯府的对手,酒厂便成了谢家的。
顾楠一想到这里就不寒而栗。
好狠毒的算计。
如花气得一撸袖子,“奴婢这就去告诉王爷。”
“你回来。”顾楠没好气拉住她,“此事我们也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何况王爷与叶大公子是至交好友。
若是告诉王爷,只会让他难做。”
如花气呼呼道:“难道咱们就任由孟氏如此猖狂?”
那不能够。
顾楠沉吟,“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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