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些茫然罢了。
只是这些想法,她没有办法告知于他人。
她只是被最近所发生的这些事情给震撼到了,而且总会有一种恐惧在她的心中蔓延。
谢喻安进来的时候,陛下正坐靠在床榻上,看着那些已经被他和谢千诩所批阅过的奏折。
“父皇。”
陛下抬头看向他。
“来,坐。”
“父皇,太医说,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大概在年关过后便能彻底长好了。”
“哎,终究是年纪大了,这若是在二十年前,比这还重的伤,朕也是受过的。”
“父皇还有那般惊险的经历呢?”
陛下低声笑了笑,很坦然的说道:“你当朕的这个位置是怎么来的?也跟你们现在这几个孩子一样,你争我夺,在很多残酷的厮杀当中坐上的。”
“父皇,或许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无奈吧,其实儿臣,与兄弟们一直都想维持一种兄友弟恭的感情。”
“兄友弟恭,”陛下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画面,当年也是有过的,只不过维持的光景不算长,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为了让别人成功而踏上绝路的。”
谢喻安对此,不做回答,在这种时候,他也并没有忘记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不仅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个君王。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像是平常父子一般坦诚的去聊什么事情,尤其是这种敏感的事。
一旦一句话说不好,帝王的猜忌,他现在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住。
“不过你们这些孩子,其实普遍还是让人满意的,老大做出了这种事,已经将朕伤透了心,但是你们,朕都是满意的。”
“其实还是差了很多的,很多事情还需要父皇来帮我们,教导我们才行。”
“你们的奏折批的很好,朕也看到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出色之处,未来若是朕不在了,让这个江山交给你们,这也是安心的。”
“父皇可不要说这种话,父皇身子向来硬朗,只不过是意外受了一次罪罢了,早晚会好起来的。”
“就算好起来,人的年纪上来了,总得服老,垣儿啊,这么多年来,你可曾怨过朕?”
谢喻安愣了愣,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回答令人意外的是,陛下的眼中并没有探究的神色,好像是很认真的在询问。
“你不说,朕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朕对你,是有些心狠的。”
“父皇,父皇确实是曾将我陷入了一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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