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从衙堂上走下来,问道:“徐大人没有良知?”
“没有!”
“既然徐大人没有良知,可敢跟本官打一个赌?”
“有何不敢!”
徐穆斜视王守仁。
“本官脱去一件衣物,徐大人便也脱去一件衣物,来吧。”
王守仁开始宽衣解带,脱去官袍,露出雪白的里衣。
徐穆嗤笑一声,脱去囚衣,露出里头的亵衣。
书生们呆若木鸡,不知这两人想干什么。
弘治皇帝瞠目结舌。
常元僖紧张地搓着手,糟了糟了,怎么向陛下解释?
严成锦也是一脸懵然。
王守仁又脱去里衣,露出上身的白肉。
“徐大人可敢?”
“有何不敢!”
徐穆也脱去上衣,露出白肉,看此子耍什么把戏!
弘治皇帝完全石化,僵硬在原地,以前他还不信王华说的,以为那是谦虚,可如今发现,一点也不夸张啊!
常元僖脑子一片空白。
书生们看傻眼了。
严成锦心中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场面失控了啊。
王守仁浑不在意,随即,又解开裤头,只剩下一条亵裤。
“徐大人也把囚裤脱了吧?”
徐穆冷笑,伸手将囚裤褪去,也只剩一条亵裤。
全场一片哗然。
两个男子,只穿着一条亵裤站在堂上,妇女娇喝一声,脸红到耳根。
弘治皇帝宛如五雷轰顶,不可置信地站起来:“这…”
萧敬抬手挡住眼睛,暗啐王守仁一口。
常元僖羞得面色通红,这、这还是审案子?
严成锦六神无主:“以后…以后要离王守仁远一点。”
正在这时,所有人听到雷击般的声音:
“我与徐大人,把亵裤也脱了吧?”
亵裤就是短裤,脱完身上就什么也没了。
书生们忙闭上眼睛,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妇人们捂眼的手指,留出一条细缝。
弘治皇帝终于爆发了,羞于启齿道:“这、这成何体统!”
常元僖吓得跳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王守仁:“对,实在不堪入目,快抓住他,他真要脱了!”
书生们的惊呼,排山倒海般袭来,王守仁似乎没有听到。
徐穆面红耳赤,望着王守仁:“你、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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