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几声:“犬子打死鱼肉百姓的税使,立功了。”
打死了人,还立功了?
严成锦和朱厚照面色古怪。
不过,一听鱼肉百姓和税使这两个词,严成锦就明白了。
在大明太监行业中,除了司礼监外,就业率低但收入高的职位有三个,镇守太监,采办太监,税监。
明朝的商税按三十税一,对商人极为宽放。
但却收不上来什么银子,十年下来,收到的矿税也不过十万两银子左右。
算下来,一年才一万多两银子,支去宫中用度和大臣薪俸,几乎所剩无几。
到后来,矿税的收税变成了口头形式,几乎不收了。
但税监们却打着朝廷收税的名号,擅自拟定税额,甚至无中生有,凭空捏造一些税。
有些地方根本不养蚕,却还要交丝税,其实朝廷并未下旨征收这些税。
父母官与税监勾结,言路堵塞,百姓们无路可告,没有盼头,要么反,要么逃。
蒋宗仗着自身是税监,贪墨银子,幸运地摸到弘治皇帝的逆鳞,死了也白死。
马玠这个家伙踩到了狗屎。
弘治皇帝要处置,也是从轻处理。
不过,严成锦倒是真不知道,马玠打死的是个税监。
“下官就是看他做了好事,才上奏陛下的。”
朱厚照满脸错愕。
老高这家伙真坏啊,明明告了别人,还说是做了好事,朱厚照觉得自己又学到了……
马文升觉得有点尴尬,阴沉得滴出水来,打死了人是好事吗,是打死了徇私枉法的税监,你可不要乱说啊。
“陛下已经下旨彻查此事,若是记了功劳,本官向陛下禀明,记你一功。”
“那就有劳大人了。”
等马文升走后,朱厚照凑上来:“老高,打死人,还能立功?”
“殿下要不……拿谷大用试试?”严成锦眨了眨眼睛。
谷大用吓得脸色惨然:“奴婢没有得罪严大人啊……”
太子身边的长随太监,为何频频消失,凶手究竟是谁?
谷大用百思不得其解,幸亏今日跟过来,才知道怎么回事,感情都是被人“安排”了啊。
严成锦摇摇头,不与我为敌,就不用消失了吗,不是的,只要你叫谷大用,还是要消失。
朱厚照道:“算了,谷伴伴还有用。”
谷大用松了一口气,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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