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校长好,鲁老师好!” 鲁佳宁迈着轻盈的步伐信步而来,心情愉快地跟坐在沙发上严阵以待的鲁安常和鲁贝尼打招呼。
“ 你什么样子?爸爸都不叫!” 鲁安常满脸生气地挑鲁佳宁的毛病。
“ 鲁校长不是已经叫了好几年了嘛,自从我年满十八岁,鲁校长不再愿意支付我生活费,学习费开始,我不就开始叫您鲁校长吗,您也从来没说过您在意您这个称呼呀,这会怎么又开始嫌弃上了。” 鲁佳宁在这一家子戏精中生活多年,多少学会了其中的精髓。
“ 妹妹,你别每次回来都气爸爸嘛,爸爸其实很关心你,他只是希望你跟他认个错,学费,生活费不就有了嘛,你就是犟,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一家人,不要跟爸爸计划这么多了好吗。” 鲁贝尼笑容可掬地演着和事姥的角色。
“ 嗯,是的,过去了,我现在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生活,确实也用不上谁关心我的生活费和学习费,在孝顺这件事情上,我确实不如姐姐——” 鲁佳宁意有所指地从头到脚地扫视一圈鲁贝尼,最后,视线有意无意地停留在鲁贝尼丰满浑圆的胸上。
鲁贝尼感受到了鲁佳宁的视线,毫无避讳地有意无意挺了挺她引以为傲的胸,好像是在说: “ 我有的就是比你优秀,身材比你好,怎么,嫉妒啊?”
鲁贝尼站着说话不腰痛的话,在鲁佳宁心里引发了比海啸更有杀伤力的冲击着鲁佳宁敏感而脆弱的心灵,隐而不发,只是为了等会更好的发作罢了。
过去了吗?
是的,对于鲁安常而言,都是过去的事;对于鸠占鹊巢的受益者纪小鱼和鲁贝尼而言,都是过去的事情,生活嘛,应该看看些,往前走,不要总是纠緾过去的事。
包括鲁佳宁的母亲秦珍凤所经受的,不过是秦珍凤识人不清,真心错付,赌输了不认账,输不起才会让自己沦落到如此下场罢了,在他们看来,要怪都只有怪秦珍凤自己,怪不得其他人的。
所以?
在他们看来,都过去了,是吗?
鲁佳宁从来不这么想!隐而不发,只是为了更好的收拾他们罢了。
“ 什么?你住在御品尊府?怎么可能!你一个大学生刚刚毕业,你外公当初留下来的那点资产也都被你妈嚯嚯得没剩几个钢镚了,你哪来的钱住御品尊府去?那个地方,哪怕是租,也是租不到的呀,不是有钱就有房源给你的地方,佳宁,你还年轻,可不能做傻事呀!” 纪小鱼的“关心” 显得如此的滴水不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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