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次，无数族人死于天道法则之下。”
“要说不想突破狭缝空间，那是扯淡。”
“可是……”
不知为何，九尾忽然停顿下来。
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从门外闯进来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光头女子灵霄，也算是方飞浪的老相识了。
只不过，在天道的作用下，对方已经全然不记得他的存在了。
只见灵霄一脸漠然地站在方飞浪对面，上下打量他一番，才开口道，“是你杀了我青绿堂的副堂主刘威？”
和故人重逢，又是一番滋味。
方飞浪脸上浮现出罕见的笑容，他半开玩笑道，“你原来还是个尊使，怎么降职成为堂主了？”
灵霄一怔，不觉间倒吸一口凉气。
她被降职这事，只有盟主知道，外人一概不知！
“你调查过我？”
灵霄的脑子里，浮现出很多种假设。
她甚至怀疑，方飞浪杀死刘威，也是故意引她现身。
“目的呢？”
在灵霄的连环逼问下，方飞浪微微一笑，不予回答，反倒解释起，自己为何要杀刘威和武能。
听完他的解释，灵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天道盟中规则森严，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事！”
“更何况，刘威一向行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出那种纵容下属作恶的事……”
方飞浪淡淡一笑，“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我撒谎了？”
在旁边沉默半天的九尾，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却一直没吭声。
在她看来，对面这个光头女，根本就不是主人的对手。
对手故意和她说这么多，难不成是看中她的长相了？
念及此处，她试探着使用起自己的读心术。
却没想到，念头一动，瞬间被主人的精神力压制了。
经过前几天的试探，方飞浪已经时刻防备着，九尾读取他的心思。
探秘失败的九尾，显得十分沮丧，坐在一边阴阳怪气道：
“光头妹，别浪费彼此时间了。要打，我奉陪。要杀，我也奉陪！”
灵霄瞥了她一眼，却没接她的话茬。
“走！”
一声令下，不仅九尾很迷惑，连同灵霄带来的那些手下，同样很迷惑。
就……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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