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始终皱着眉,「刚被骞没的人带走了。」
路潞是受害人,简单的询问过后自然不用被拘留。
她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往外去,手里拿出手机正要拨过去,聂南深一把就拉住了她,「这个时候,她恐怕没有心情见你。」
不说媒体那边,池骞没既然派来了人,恐怕路潞也不好应付过去。
言晏看着他,拿着手机的手垂落下去,「为什么会说詹聿是强、暴?」
仅凭现场的几张图片来看,根本得不出这个结论。
「媒体那边今早接到举报内容只是单纯的一夜、情,而路潞应该受到了惊吓在里面也只字未提,」他蹙眉的看着女人的脸,「是詹聿……自己承认了。」
从早上到现在的时间,足以让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眼前忽然涌上一片黑暗,言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聂南深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担忧的望着她苍白的脸。
「詹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她落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缓缓收紧,「路潞也不是这样的人……」
她闭上眼,极力的去回忆昨晚发生的种种
,「他……他昨晚约的人分明是我。」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他们两人会出现在酒店房间里,但言晏很快得出了结论,「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路潞算是半个公众人物,詹聿这么说,甚至完全可以理解为是为了保护她。
聂南深看了她两秒,最后直接将女人打横抱起,大步朝外迈去,「陷不陷害不重要,」瞥了她一眼,然后目视前方,眉目深沉,薄唇微抿,说出的话也足够的冷漠和残酷,「重要的是,詹聿完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直接给最后的结局下了定论。
动了池骞没的女人,詹聿这辈子算是栽了。
言晏在他怀里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男人沉冷的侧脸,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哪怕最后查出真相还了詹聿清白,池骞没那边也未必会放过他。
言晏张了张嘴,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怔怔的看着他,「是不是哪怕打官司,也请不动梁元了?」
他们三个都是过命的兄弟,哪怕聂南深持中立态度,那两个人也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更何况,聂南深也未必会帮她。
聂南深低头看她,虽然她没有明说,但还是轻易读懂了女人眼里的意思。
他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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