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的目的达到了。
听到他的恭维,关珩笑了下,掀眸看他,「彼此彼此。」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从来不用说太直白,正如她能猜透聂南深在想什么,聂南深自然也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聂南深不置可否,单手插袋,就这么不闪不避的对上女人的视线,良久,才道,「如果我说,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呢。」
女人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聂南深离开后,病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墙壁上的指针不断流逝着,直到指到某个点时,床上的女人才拿出了枕边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樊氏总部,顶楼的办公室内,男人刚签署完秘书敌来的一份文件,桌上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他只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接起,那端便传来了女人冷漠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下午有空吗。」
视线快速的扫过文件上的内容,确认无误后另一只手拿着笔签下署名,「考虑好了?」
关珩垂眸笑了笑,用着最嫣然的语调,「迟则生变,谁能保证下一秒樊总不会反悔呢。」
协议不是合同,在手术台上都能临时反悔,何况是现在。
「不是担心你自己反悔?」男人似是觉得好笑,将签好的文件还给秘书,挥手示意其离开。
关珩抿着唇,单手握紧却没有说话。
樊天逸顺势靠进了办公椅里,像是也没打算听她的回答,取下了那副无框眼镜揉着鼻梁,再次漠声问道,「什么时候手术。」
「五天后。」
男人那双闭着的眸缓缓睁开,五天,婚礼结束之后么。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戴上眼镜,五官再次恢复了清贵的冷漠,起身道,「让大夫准备好协议。」
晚上八点,银南别墅。
言晏中午的时候就已经回来了,聂南深将她送到后又去了公司,将近六点才到家。
彼时女人坐在卧室阳台的沙发里,夜风一阵一阵,端是萧瑟没有半点回暖的温度。
聂南深挂完电话回来,手里多了一张毯子,「关总和樊天逸下午已经签好了手术协议,你姑姑最近状态不错,不用太担心。」
他将毯子给她盖上,又在她面前蹲下整理了下,这样的天气其实很容易着凉。
言晏这才将望向远方的视线一点点收回,「姑姑今天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聂南深抬手摸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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