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为什么会一起受了这么重的伤?
詹聿拍了拍她的手,嘱咐道,“你在这里等着,有什么事马上打我电话,我过去那边看看。”
她点头,“好。”
安苏没有再继续问言晏为什么会出现在关园,在别墅内到达发生了什么事恐怕也只有言晏和路潞两人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祈祷言晏平安无事,和她哥赶紧回来。
整场手术一直进行到半夜,中间护士出来说了一声患者已脱离生命危险安苏才渐渐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还是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詹聿去了另一间手术室那边后一直没有回来,想必路潞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
时间一点点过去,纪容司看着女人拿着手机就在手术室门口不断来回,时不时看一下头顶的红灯,直到凌晨四点,手术室上那抹刺眼的红灯终于熄灭,安苏一下冲到门口,清脆的嗓音变得紧张黯哑,“医生,言晏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指挥着护士把人推出来,“外伤手术很成功,但因为聂太太肺部吸入大量浓烟导致大脑缺氧,所以人还处于昏迷状态,接下来需要移到重症监护室继续观察一段时间。”
安苏看着言晏戴着氧气罩面无血色的躺在手术车上被推出来,眼眶一下就红了,“那人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说不准,最快也要十二小时以后。”医生一路翻着手里的资料,在把人送进病房后就拦住了她,“聂小姐,现在我们有些关于聂太太病情的资料需要家属核实和签字,请问聂先生到了吗?”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明显有些斥责不满的意味。
从病人送来到手术结束足足七个小时的时间,要到的话早就到了。
安苏往病房内看了一眼,一时不知该如何辩解,“她是我嫂子,我也是她的家属,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就好。”
“我说你们这些……”医生看了她一眼,正欲开口训斥就看到了对方身后面色冷峻的男人,一边又看着小姑娘都哭红了眼,当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沉着脸收了笔把文件夹到腋下,“好吧,您跟我来。”
安苏转身就对纪容司嘱咐帮她看着言晏,然后才跟着医生往另一边去。
重症监护室不断有护士进进出出,池骞没淡淡的扫了里面一眼,下意识的拿出烟,但又想到这里是医院,又把烟放了回去,单手插兜靠在门边闭目养神。
天边逐渐亮了起来,从划开一抹鱼肚白再到云层中透出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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