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一下子攥紧,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笑意盎然的女人,死咬着唇好半天才勉强挤出了一个讽刺的笑,“你们当初都没能有什么,难不成这么多年过去,还能真发生什么不成?”她错开了女人的视线,语气中有不难听出的骄傲,“我们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是吗。”关珩敷衍的笑了笑,交叠的双腿放下,“不过今天我过来,不是想过问你们夫妻有多信任对方多恩爱对方的,”嘴角的弧度放平,冷漠的看着她,“我时间不多,言归正题吧。”
良黎咬着唇,好半天才回过头来看她,“你想说什么?”
“封呈是封世华的独子,你向他行贿用来威胁封世华再合理不过,”关珩手指有轻点着扶手,微眯着眸,不急不缓的道,“不过我很好奇,以你们如今在江城的地位,这样做对你们能有什么好处?”
女人就坐在那儿,与她说话的时候脸上永远都是一副从容倨傲的神态,仿佛任何事对于她来说都影响不了半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虽然如今她才是输家。
不,她还没有输。
良黎对上女人的眸,脸上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不屑,“你难不成以为凭一条区区的行贿罪,就能认定关家出事就是我造成的?”
“樊太太好大的口气,”女人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悠闲的往后一靠,“不过你要明白,你们樊家现在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你一个慈善家的名头起不了多大作用,但樊氏的股市……就不大好说了。”
这方面良黎不算懂,但关珩毕竟当初也是掌管整个关氏的人,这方面自然比她了解很多。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掌舵人的名声就等于整个公司门面,良黎这件事一旦定锤下来,股市巨跌只是最基本的影响罢了。
良黎面不改色,或者该说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樊太太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见她不说话,关珩笑了笑,也不着急,而是不紧不慢的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U盘扔到了桌上,“行贿暂且不谈,这是备份,你和封世华的所有交易项目的资料我已经交给了警方,至于结果,可能过两天就会出来,”她看着女人再次变了的脸色,轻慢的笑,“樊太太这幅模样,倒是有些降您樊太太的格调。”
不承认在铁打的证据面前,所有的否认都成了狡辩。
如果说良黎一开始尚还以为关珩只是在装模作样,那到了现在她如果再拐弯抹角的否认,就真像关珩所说的,太不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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