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句,“那聂公子可以出去了吗?”
聂南深看着她笑意横生唯有那双眸子清清凉凉的,“我去给你放水。”
她对着镜子理着长发,依旧笑,“好啊。”
浴室开着暖气,哪怕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件也不会觉得冷,汩汩水声在安静的浴室显得清亮。
言晏从镜子中可以看到男人认真放着水试水温的侧脸,袅绕的水雾弥漫在浴缸周围,仿佛在男人周身渡了一层浅浅的薄膜,衬得那张俊脸认真而专注。
她顺着长发的手便这么微微顿住,有片刻的失神。
直到放完水又试了水温聂南深才折回她身旁,手宠溺的揉上她的脑袋,“好了,去试试水温够不够。”
聂公子一旦温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够拒绝的。
她就这么看着他柔和得不像话的俊脸,淡淡的道,“聂南深,我姑姑好不容易将我养这么大,”嗓音有些低,“你别让她失望了。”
聂南深沉静的五官微微一僵。
哪怕不用明说,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你呢?”男人摸着她长发的手转到了她的脸上,粗粝的指腹刮着女人干净光滑的脸蛋,邃然幽深的眸凝视着,“言晏,与其说你姑姑,为什么不说不能让你失望?”
“我?我无所谓啊,”她歪着脑袋,轻轻巧巧的笑,“就算我失望了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可我姑姑不一样,”那笑着的模样半玩笑半认真,“她会废了你的。”
聂南深下意识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捧起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与其让她来,不如让你来废了我。”那吻着她的贴在她的肌肤上,含糊不清的嗓音低醇磁性,忘我而深情,胸膛极深的地方又像压抑着什么,“言晏,我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你姑姑失望。”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
所有该弥补的能弥补的,他都会弥补给她。
直到在后来的后来,某个雷雨交加的暗夜里,男人坐在空荡荡的卧室,仿佛每个角落都存在着女人残留的气息,他才知道一个人从希望走到失望,再到绝望,是多么短暂又漫长的一个过程。
到那时余生所有的后悔弥补都等不回那个永远回不来的人。
一个吻结束,聂南深才念念不舍的松开她,嗓音已经染上了一层喑哑,“确定不要我和你一起?”
她态度很坚决,微微的笑,“不要。”
下一秒聂南深就直接被她赶出了浴室,然后听到门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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