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勉强同意不轻易表达自己对皇伯皇考的看法。
三人继续喝酒,苏轼讲了自己从凤翔回京一件趣事。
他随员路上中了邪,旁人都说是得罪了山神。苏轼去山神祷告。
祷告后苏轼继续上路突然风沙扑面。旁人都劝他说山神还未息怒,不要前往,回去继续祷告。
苏轼说我命由我不由人,说完继续走,最后风沙小了,随员也恢复了清醒。
说到这里,三人都是大笑。
苏轼又说到因修皇陵,从陕西拉大木至汴京,百姓困顿不堪劳役,自己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方才完成差事,其中被上司不解。
苏轼不住说些他在凤翔府的事,有痛苦有磨练,哀叹民生多艰,但最后都化作了佐酒菜。
待问到章越时,章越便简单说了一番交引监的事。章越说得举重若轻。
三人这酒一直喝到半夜。
治平二年四月。
章丘从蜀中送信而来报平安,这也让一直为他担心的章越一家稍稍放心。
而这时官家下旨让礼官及待制以上,商议他生父濮王的名号问题。
濮议之争就此展开,朝中大臣们也分裂作两派。
一派是以中书宰相韩琦,曾公亮,欧阳修为首的中书派。
还有一派即是司马光,吕诲挑头的台谏派。
朝臣们多站在台谏派的一边,指责中书派迎合官家的顾私亲之举,唯有刘敞,曾巩等少数人站在中书派一边。
章越知道这濮议之争既开了头,也就一时停不了了。
他虽身为朝官,但不在待制之内,如今也不在太常礼院供差,故而避免了这场濮议之争。
如今他只是一心在交引监。
洛阳,陕西的分引所都办了起来,都是生意红火。
而新任三司使吕公弼也是走马上任。
吕公弼的兄长吕公著如今任户部副使,兄弟二人把住了大宋朝的钱袋子。
之前在濮王之议上,有官员建议称呼濮王为皇伯,吕公著当面说:“皇伯这是真宗来称呼太祖的,怎能施于濮王。”
因为站队官家成功,吕公著,吕公弼两兄弟得到了重用。
结果吕公弼上任三司使不久,濮议之争正式开始了,一群官员怒气冲冲地找吕公著质问,当初说不应该称皇伯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当初你爹吕夷简多少受先帝的信任,给了你们吕家如今这泼天的富贵,但新君登基,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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