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可不是吗!”
他们一个二个兴高采烈,毕竟秦游措能文能武,不仅战无不胜,在治国方面也是极有建树的。如今已经千疮百孔、积贫积弱的西秦,他们相信终究是能在秦游措的治理下好起来的。
这个消息传到了冯府去,冯子桓可没办法像百姓们一样欢呼庆祝,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皇上被软禁,他偷偷藏了钱财资助皇上的事情绝对也会浮出水面,这个西秦,恐怕是不能待了!
家丁已经雇好了马车,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老爷,马车已经雇来了,请您快些上车呢!”
冯子桓点了点头,着急忙慌地出了冯府,正要上马车去,却见那驾车的车夫定睛瞧看着他。
这车夫异常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冯子桓仔细一想,便就想了起来,这车夫……分明就是赵亦钰王府中的影卫,名叫夜无!
“你们要去哪里?”夜无挑了挑眉,“冯子桓,你涉嫌谋害太子与公主!我奉皇上之名,将你速速押入天牢!”
秦游措如今登基,告示中写得清清楚楚,册封了赵亦钰为皇后、散里为太子、轻眉为公主,册封典礼在登基大典之后举行,丝毫没有经过朝官的同意。
冯子桓知道自己死定了,本想奋力逃跑,却被夜无五花大绑地带了回去。
赵亦钰如今还在王府里清点物品,既然要尽快搬进皇宫里,哪些东西要留下,哪些东西要带走,必须要她亲自过目才好。
只见夜无押着冯子桓来了,冯子桓面色已是声泪俱下,哭着求赵亦钰饶他一命。
赵亦钰扬了扬红唇,幽幽一笑,“我这人相当仁慈,饶你一命当然是可以。”
听到这里,冯子桓不由生出了希望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赵亦钰,泛着期待的光芒。
赵亦钰又笑了笑,“不过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你已经用掉了,现在——没有了。”
她的声音幽冷如寒潭,就这样轻轻漾开,听起来虽然平静无波,但实际上杀伤力十足,令冯子桓差点昏死过去。
只听她又道:“我念在你交了这么多钱给国库的份儿上,特地放了你一命,你非但不老实,还妄图恩将仇报,是你自己不要你自己的命的,而非我夺走了你的性命。”
冯子桓慌忙辩解,道:“皇后娘娘,草民……草民没有啊!”
赵亦钰冷嗤一声,“事已至此,你何必狡辩?更不要拿着我的大度当做软弱,敢在我头上动土的人,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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