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打败二十多万军队,他现在亲自跑到这里,那肯定要打的……对了,他如何放伱回来?可是有什么条件!”
“那位夏王说……他有一个兄弟,在这里不见了,让太守帮忙找人,不然他要血洗陈度郡。”
找人?
带这么多兵马过来找一个人?
这他娘的是什么兄弟?
卫金堂在心里来来回回把这个条件骂了一遍,也把苏辰骂了一遍,站在太守这个高位,他从来不信这种荒谬的条件,只是对方既然这么提了,还把方天令放回来,不可能这么无的放矢!
“对了……牢里不是有玄水帮抓的那个商人吗?你们没弄死吧?!”
卫金堂陡然想起牢里那个被玄水帮送来的人,对方显然是朝中有人要的,但眼下燕国兵锋就面前,什么细作不细作,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那人好像并没死,而且嘴硬的很。”
卫金堂沉默了片刻,看着灯罩里摇曳的烛火,分析着并不算复杂的关系,迫于压力,他沉吟一阵:“方总捕你把那人带给燕国那位夏王,看看对方反应,另外也要派快马将消息传回鹿阳。城墙防御工事,同时进行,征招城中青壮,必要时,把城里那些江湖绿林一起拖上城墙!”
之所以让方天令去,也是这样的捕头在卫金堂这个位置的人看来,是微不足道的,若是死了就死了。
方天令也深知这一点,只得点了点头,将差事接下来。
不久,城防开始调动,城外的一部分军队入城,另一部分与城外布置外围的防御工事,街道上士兵、衙役挨家挨户征调青壮,街边、酒肆中的江湖人也被发了征调令,而大户人家花了些钱财避免征调,为了凑数,征调令直接发给了路边的乞丐或残疾之人,将他们带走。
大牢里,苏庭被狱卒带了出来,衣衫褴褛,全是鲜血。
方天令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骨头真硬啊……”
被架出来的苏庭眼帘半耷着,听到这声叹息,双眼无神的看了对方一眼,干裂的嘴唇挤出一丝轻笑,随后就被狱卒带到了外面一辆驴车,丢进车斗的干草堆上。
随后,方天令带着一队捕快,押送驴车披星戴月的出城,快至子时二刻,再次来到通往渡口的那条宽敞的大道,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只剩暗红的血迹,像一张红毯从脚下一直延伸到道路尽头。
青白的月光下。
虫声在道路旁的草丛里嘶鸣,随后虫声静下去,方天令抬起目光,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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