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也看着木屋,嘴角微微挑起:“老丈人手艺真差!”
都不如苏华年,苏华年也喜欢自己搭建屋子的,行到哪里都是自己搭建屋子,然后设立守护阵法,从没用过随身洞府。
纪妃雪瞥眼过来,却见苏禾赖皮一笑:“不过,很温馨!”
他身上星环淡淡闪耀,将他和纪妃雪都圈在里面:“后世,咱们也有一个院子,不在云梦泽,在旁边,东云山北边。有屋子有湖泊,还有盘龙柱。”
“院里有四十里竹海,连草与外面的都不同。”苏禾左右看了看,好似怕人听见一般:“悄悄告诉你,我偷偷尝过,咱家草是清甜的。”
纪妃雪清冷深沉的眼眸中,生出一丝笑意来。
分明一道回溯就能显示出画面来,苏禾却手舞足蹈的描绘着,讲到喜爱的地方,还会哈哈大笑。
纪妃雪静静听着,眼波流转。似在脑海构想七十三万年后的洞府模样。
她眼中闪烁着光芒,听着长月府一草一木,荡漾的秋湖,远处的雪山。
甚至满院乱跑的蛮王木偶。
时间太久,苏禾从人身讲到兽身,头顶满天繁星,洒下一地星辉。他才渐渐停下来。转头怔怔看着纪妃雪。
大约一路睡好了,今日纪妃雪竟没有丝毫要睡的感觉。
她听着苏禾一点点讲完,嘴角微微弯了几分。缓步向前走去:“这儿便是我破壳的地方。”
纪妃雪指着岛边一片阵法残余之地。
纪妃雪千余岁,破壳之地的阵法却并未被拆除。
甚至阵法外还有杂乱的脚印被特殊手段保存了下来,那是个男子脚印。
看着脚印苏禾甚至能联想到,当初纪妃雪龙蛋在此,老丈人绕着龙蛋来回踱步,初为人父时的喜悦和不安。
走过阵法,停在大树下,纪妃雪抬手摸着树干上残留的痕迹,轻声道:“以前母亲就盘在这树干上,她身体有恙,这是专门用来疗伤的养龙木,从我破壳时起,她就在这里盘着。”
千年如一日,就那么盘绕在养龙木上,望着已经没有老丈人的木屋,望着已经没有龙蛋的阵法,或许时不时的还在回忆着当初,一龙一人一蛋的温馨场景?
以前见多了的场景,此刻再看,古树依旧,却不见树上青龙,只有遗留的龙气,凝而不散。
纪妃雪抬手,指间缠绕着一缕龙气,就像一条小龙绕着芊芊玉指盘旋。
好似被母亲拉着手指一般,这种感觉母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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