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所以,巫咸对天魔既没有恨意,也没有敌意,在没有道争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被李启说动的,李启不可能动摇一品的决定。
“所以,不是巫道和魔道的对抗,而是我个人对天魔的对抗,欲界本身也是从我这里培育起来的,我想要拿回来,应该不是什么不合道理的事情。”李启说道。
巫咸摇了摇头:“你曾经利用三品培育过一个叫做启殿的组织,那么,启殿是这些三品建立的吗?”
这个问题问的很尖锐。
毫无疑问,启殿的建立,那些三品出了很大的力,甚至可以说他们呕心沥血也没有问题,启殿的行动,具体的运作,乃至于很多可能性的开创与封闭都是他们做的。
对其中一些人来说,启殿就是他们的心血。
但如果从李启的视角来看,这一切就显得并不是那么顺理成章了,因为……就好像一个孩子一样,他们担任的其实是‘保姆’的职责,但这个孩子出生的原因,生长的环境,其实都是李启一手营造的。
李启只不过是借用他们的手,创造出自己想要的未来而已。
巫咸说的就是,欲界也只不过是他借用李启的手而夺得的东西而已,想用这个理由要走欲界可不太行。
于是李启只能叹气:“巫神,你直说吧,控制欲界对你来说有什么用处?你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吗?”
“当然有。”巫咸说道:“不然我拿欲界做什么?”
语罢,巫咸似乎也不准备瞒着李启,而是直接张开手,紧接着,欲界从他的手心出现。
在这一瞬,李启的意识仿佛被抽离。
他看见了那个手心小小的欲界,其中芸芸众生,营营役役。
李启在其中看见的是一个竞技场,宇宙的两大对手,两种‘观点’,一种物质,一种精神,披着伪装,正准备殊死一战。
欲界和物质世界在某种半觉醒的精神世界中斗个你死我活。
在欲界的一座座城市里,一个个村庄中,一个个世界乃至于星球里,数不尽的森林、海洋、宇宙空间、乃至于气态巨行星的云雾里,还有任何生命可以生活的犄角旮旯里,每一处都酝酿着关于思维和现实的大争斗。
这种战斗,对欲界众生来说是一种惊人的状况,会破坏一切他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
所有的幸福,所有审视的能力,思辨的想象力,还有所有创造性的思想,还有伟大生活的目标都成了愚蠢可笑、自我放纵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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