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每个囚徒的最优选择是坦白,如果同伙抵赖、自己坦白的话,自己就能被放出去。
如果同伙坦白、自己也坦白的话,那各判五年,比起抵赖的判十年,坦白还是比抵赖的好,所以坦白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最差的情况,彼此出卖虽违反最佳共同利益,但是个人的最佳利益。
所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囚徒困境,却成了无法破解的难题,在个人身上,为小利而损大利的事情又有几何?放大到社会层面上,为一己私利,将一国之国运推向死亡的,更是不在少数。
又比如,好好读书。
这是一个百利无害的事情,任何人都知道,好好读书是好事,必能得到一个好结果,但实际上真正好好读书的又有几人呢?
还有就是,大巫云方,堂堂三品,难道他不知道,该怎么祛除自己心中的魔念,让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吗?
明明解脱之法,就在眼前,但众生为何执迷不悟?
这便是‘魔"啊。
做事如聋如瞎,有耳不能闻真法,有眼不能见未来。
你越是认知到这一点,越是清楚的察觉到‘魔"的存在,就越是无法脱离。
李师薇走到了李启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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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看着女儿走到自己的面前。
杀意盎然。
面对自己的父亲,李师薇露出了杀意。
这些杀意和煞气喷薄而出。
杀意暂且不提,那股煞气,是不能凭空变出来的。
那么,她杀了多少生灵,才能培养出足以撼动李启的煞气呢?
这是多大的杀孽?
李启甚至难以去推算。
来自死魔的力量没有支配她,实际上死魔早就被人打死了,在太古时期的大战之中就已经消失无踪,怎么可能支配人,一切都是李师薇自己做出的决定。
换而言之,她明知道一切的发生,就好像明知道逃学去酒吧是坏事,却依然去做了一样。
怎么说呢,失望感不是瞬间就充斥身体的。
首先是手脚变得沉重。
麻痹感,胸前变得闷闷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上。
后背不能伸直。
不久就是双颊变硬,嘴唇变干,脑袋的深处中变得混沌模糊起来。
失去了希望。
甚至不想再对任何人露出任何表情。
李启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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