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者先之;
毋小其成,俾天下国家无所往而不得其当者广之。
故君子毅而遂、蔼而深、智而察、信而谌,渗漉若时雨,铿鍧若雷电,勤学不知老。
其所追求的,是智、仁、勇、艺。
理天下国家于弟靡波流之会,而补天地人物之缺陷,于帖耳寒心之秋也。
这何其困难?要求何其之高?
所求之智,则破古今,通天人之智也;
所求之仁,则庇民物,等覆载之仁也;
所求之勇,则夷患难,振侮辱之勇也;
所求之艺,则正制度,详品节之艺也。
如今,他似乎明白了。
人存然后有国,师存然后有人,道存然后有师,性存然后有道。
人道,是师传道,进而维护的,而传道所要的,便是人性。
天命之谓人性,率性之谓道路,修道之谓教师。
是故君子不可以不知‘道’,不可以不尽‘性’。
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
做到如此,此此之谓‘知道’也,此之谓‘尽性’也。
他没能做到‘尽性’,所以受到了种种浮躁情绪的困扰,进而影响了他自己的进境,导致曾经克服了的瓶颈再度出现。
如今,随着李启越来越近,他终于再度获得了昔日在太学研究时那种平静的心态。
柳君逸的道基,是他的道心。
心定了,道基就定了。
他受人道之名,担任指挥,负责获取先锋之战的胜利。
受命者直前,则上不畏敌掣其肘,下不畏群口腾其谤。
上不畏敌掣其肘,则智断足以自决。
下不畏群口腾其谤,则穷劚事之根株然后已。
于是,一切根株得之。
是啊,重点就在这里。
他是人道,所求的自然是‘人和’。
何谓人和?
众人一心,千里一室,万里一堂,内外同一气象,上下同一精神,是以‘人和’。
但是,当众人为他深信不疑,主动为他赴死争取时间之际,他却在自怨自艾,在担忧自己做不到……
上下不能一心,所以人和崩裂,自然不能成事。
体会到这些,随着李启的位置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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