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之后自然要多多娶妻,多多生子,若非如此,在外拼命有什么意思?好了,别站在这里了,我们上去,一边吃酒一边说。」黄泗一脸放松的说道。
「你且等我一下。」李启摇头,把黄泗搭着他的手拉开,径直走向新娘的花轿,掀开了花轿的帘子。
这个举动,却让四周的随从们勃然大怒。
新郎官都还没掀盖头呢,这人是做什么!?就算是黄泗老爷的兄弟,这般做派也太无耻,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这传出去,就是给人戴绿帽子的风闻,是要见血才能洗刷的。
「停手!」
「停下!」
「放肆!」
有好几个人同时出声,甚至拔腿飞扑,想要阻拦李启。
但这时候,却见黄泗自己冲了出来。
目标却不是李启,而是其他几个出手的徒弟,随从之类的角色。
黄泗的功夫非常了得,虽然还未入品,但他本来便是原本排波帮里,排波劲练的最好的那一批人,基础打的牢,因此修炼鲤流意也是一日千里,相当顺遂,等于把以往十几年的努力可以不怎么折损的挪到更强的功法上。
因此,他出手之后,直接在空中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整个人不像鲤鱼倒像是一条水中的细蛇,是一种难以捉摸的角度,在空中左突右进,只一招,却见刚刚准备出手的随从和弟子们跌落在地,哀嚎不已。
「泗爷,你……!」有人哀嚎着在地上,不解的看向黄泗。
自己等人忠心耿耿,怎么反而被自家老大打了?
却见黄泗叉着腰,对着周围喊道:「放肆?你们说谁呢?!那可是我大哥!别说老婆,他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他!谁敢出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此话一出,四周又是惊愕,又是恐惧,纷纷看向那边的李启。
这是何人?为何从未听说过?
要知道,排波门在这两年异军突起,已经在这澧州城里打下了一片江山,凭着强力的功法,敢拼敢杀的气魄,还有好几位已经晋入先天的强者坐镇,取代了以前博山派的地位,已经成了气候。
他们的功法,虽然不知道名字,但却可以瞬间爆发出双倍的力量,还没什么副作用,甚至还能让他们在水里闭气,这些足够他们在同阶对手中占据极大的优势。
毕竟,鲤流意其实是罗浮山的功法,哪怕只是罗浮山用来垫桌脚的,也不是寻常武道法门能比得上的。
而黄泗,是排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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