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神山的人,还是如此天才,现在到了太学……稍稍出点意外……
却见太学祭酒瞪了京兆尹一眼,说道:“像什么话,我等为人师长岂可有如此邪念,有门户之见还算可以理解,毕竟各家自有情况矛盾,但幼子又有何错?碰见个好孩子便要灭杀,那弥信来的时候,太学就没人可以活下来。”
“但此人着实特殊,诸多道途在其身上缠绕,就算不杀,也得做出相应的限制。”看见老友这般作态,京兆尹叹息,放弃了想法,只能规劝道。
他们二人当初一起成长,算是上万年的知己了,只是毕竟两人个性不同,道路也不同。
京兆尹是政务官,是要处理实际上的事情的,这些事情就需要斤斤计较,要和人勾心斗角,要处理很多杂乱又复杂的事务。
像和地方势力打交道,与山水神祇打交道,和自己的属官,上官打交道,还要和诸多民众打交道,而且还要保持政绩,要做出实事,判断出做什么比较好,这都是政务官们要操心的事情。
在其位,谋其政,政务官自然就会功利许多。
但太学祭酒却不是政务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科研人员,自然不会和他一样功利。
不过这也只是个人倾向而已,他们互相都理解对方,所以对双方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影响。
“也没有必要限制,再怎么天才,也不过才七品而已。”太学祭酒摇了摇头。
不过,他马上说道:“不过防备和苛待是不必,但信任也没必要,若是中原的少年英杰,此时肯定是会迎入直讲,他是巫神山的人,那就照常处理就好。”
“毕竟是来这里求学的学子,巫神山那边也对我们的幼童开放了藏书阁,双方既要互信,那些小手段就没有必要了。”
“正常学生该有的,他都有,没有的,自然也就没有了。”
京兆尹点点头:“你有决断就好,不过,按照规矩,他要进来听你讲道了,可否让我旁观?”
是的,这就是二人话题的由来。
外面的讲道满足不了李启,这时候,祭酒会亲自出面,为他讲道。
反正,入学讲道这这一步是规矩,跳不开的,就和军训一样,跳开了以后也要补训的。
“你看就看了,不过规矩你懂,不可外传。”祭酒提醒道。
京兆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随即,祭酒从桌上起身,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挺直嵴背,身体竟有八尺之高,隐藏在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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