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无为之想,再加上这无名万物母的指导理念,以此来引导体内的气。
如果说人道是‘规范’体内的气,巫道是“安排”体内的气,那道门便只能称之为“引导”了。
李启的人巫之争,关键点在于双方对天道的阐释不一样,这直接导致了裂痕的出现。
然而,在道门的解释之中,不需要专注道是什么,只要专注于世间万物即可。
“有形者与无形无状而皆存者尽无,其动,止也;其死,生也;其废,起也。此又非其所以也,动静、死生、兴废,皆非道之所在。”
“道无可名,徒有治化之迹在人耳。”
李启自言自语着对其中的理解。
意思很简单:
那终极的大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但是我们已知的存在都不是他。
不如搁置在一边,专心于对世间万物的总结。
李启在自己的道中,引入了道门的思想,以此搁置人巫的争执。
他将体内的气按照三者进行划分。
上气曰巫,中气曰道,下气曰人。
上气乃天气,巫通天地,天心无改移,是谓‘位置’之说。
下气乃人气,人宰众生,正心、去私,明制,以赏、罚为制度二柄,规矩贯穿。
中气无名,在中间搁置争议,虽然人巫各成其象,则相为对。犹如一对刚柔、寒温、生杀都相对的对手,必相反而相为仇。
但乃其究也,互以相成,无终相敌之理。
天理与人欲不是对立的。
天理与人欲,是“同体异用”,“同行异情”,道不能离开物而自道,物也不能无道而自物。
道之有物,犹如风之有动,水之有流,互相依存。
离物求道,如无风而求风之动,无水而求水之流,荒诞不稽。
离道求物,更是无稽之谈,物就是道的具体体现,怎么能分离呢?
由此,太真剖割,通二而为一,离之而为两,各有精专,是名阴阳,中气居阴阳之中调和,是成太极之势。
无数的运算,难以置信的数据量,上亿缕气在李启的体内开始按照不同道进行排列,追随着不同的道则完成不同的事情。
推演,计算,并且将之付诸实际,什么气该做什么事,为何要做这种事,每一件都需要细细推敲。
好在李启平时时常积累,也习惯于处理真知道韵带来的大量信息,这难以想象的工作量,愣是被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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