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上商寒树略微不快的目光。
皇帝急忙回神,有些焦急地问:“皇叔一定要走吗?为什么不愿意回京城?”
商寒树道:“那里我待了二十多年,已经待够了。”
“可国事上我还有那么多不懂……”
“该教的我已经尽数教给你了。”商寒树道,“遇到难题多问问席太傅和上官丞相,要是哪一天觉得他们也不可信了,多翻翻我以前给你写的信件。”
“前几年,你这个皇帝,当得令我不太满意,希望接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
“回去吧。”
车帘子放下,马车动了起来。
谢遥臣转头,问:“席太傅和上官丞相?这是你的人?”
闲适地把玩着他的手指,商寒树微笑,“我又不在朝中,怎么会是我的人,当年看他年幼,特意给他挑出来的两个辅佐良臣罢了。”
摸摸他脸,商寒树说:“别乱猜。”
后面忽然又响起马蹄声,是皇帝又追了上来。
他拉开侧面的帘子,递给商寒树一件布包起来的东西。
“皇叔,这是……这是我父皇给你留下的东西。”
随后又看了谢遥臣一眼,然后扯下了腰间一块精致小巧、看着就不是普通玩意儿的金色令牌。
“来得匆忙,没赶上恭贺皇叔新婚,也没来得及给皇婶准备礼物,当前身无长物,只有这一件能送,还望皇婶不要嫌弃。”
谢遥臣一笑,伸手接了,然后掏出怀里一小瓶子扔过去,“勉强算是万能解毒丹,不要嫌弃。”
他前些天和伏湾湾一起鼓捣出来的。
皇帝讶异,忙珍惜地接了。
马车继续向前,皇帝带人停留在原地,久久地目送。
马车里,谢遥臣把玩着手里的令牌,“这是什么东西?”
“帝王身份的象征,在宫外,见此令牌如见皇帝。”
谢遥臣讶异,“那有号令别人的权力吗?”
商寒树笑了一下,摸摸他脑袋,“自然是有的,不然他怎么会给你。”
他打开了那块布。
露出来的是一块龙纹玉佩,看着完好无损,但仔细观察,能看到一道清晰的裂痕。
谢遥臣凑过去:“这是什么?”
“小时候的一份生辰礼,兄长亲手雕刻的。”
后来他决意离开,进宫那一趟,将东西还回去了,递过去时因为对方手不稳,落地摔成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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