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聊着天,放松地往回走。
这会儿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没之前那么晒了。
但贺砚山抬头看一眼,还是编了个草帽给谢遥臣戴上。
谢遥臣忍不住回头,小声说:“得了,你别做这么明显。”
贺砚山:“很明显吗?”
“……别人家两口子都没你这样的,你说呢?”
两人落在了后面,贺砚山喉头微动,嗓音低哑:“我们、我们现在算两口子吗?还是要等结婚?”
他这傻样,逗得谢遥臣差点笑出声。
“你关注点都跑哪里去了……”
“谢遥臣?你俩在后面偷摸说什么悄悄话呢?”
“来了!”
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总归不好太明显,谢遥臣就没再继续。
但他觉得贺砚山今天有点怪怪的,对他照顾得太过小心,仿佛他是什么瓷娃娃。
被太阳晒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心里觉得奇怪,他就悄悄观察起来。
然后就发现……
贺砚山不仅害怕让他晒太阳,还害怕让他靠近桃树,路上魏阳从路边折了根桃枝和他玩闹,贺砚山如临大敌,连忙收缴,扔到一边,还紧张地看他一眼。
回去路过贺家,谢遥臣准备进去和奶奶说两句话。
就听到贺奶奶和秦芳聊天:“……这鸡血没给砚山送去?”
秦芳:“他不要,以前可喜欢,昨天我让他带走,他竟然嫌弃得不行。”
回到老房子,001没跟着出门,小桌子不知怎地给摆到门边来了,贺砚山进门差点踩到,吓得急忙后退,片刻后离得远远的,非常谨慎地从旁边绕着进门了。
谢遥臣:“……”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他一时忍而不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然后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他缓缓爬起来,压到贺砚山身上。
才躺下没多久,贺砚山一下子就醒了,伸手抱住他,“媳妇?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遥臣在黑暗里幽幽出声:“想吃人。”
贺砚山本来摸黑准备点煤油灯,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谢遥臣凑近,在他耳边说:“馋死我了,快让我吃一口。”
贺砚山的心跳清晰得不得了,他沉默数秒,深吸一口气,问:“……你想吃哪?”
谢遥臣作势要咬他耳朵,又停下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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