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家当铺门口,季老太正叉着腰和掌柜的吵架,周围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你知道我儿子是谁吗?他是三年前的状元郎,现在的礼部侍郎!你敢蒙骗我,你等着,有你的好果子吃!”
季老太尖利的声音穿透人群,谢遥臣听了几句,听明白,大概是季老太来当一只镯子,说是祖传的宝贝,但掌柜看了说成色一般,只值十两银子。
季老太就争辩起来,说她这镯子传了多少多少代,怎么可能只值十两银子?
怀疑掌柜骗她,想用贱价换走她的祖传宝贝。
掌柜的在一边喊冤,说这镯子真不是什么宝贝,季老太不信可以找别人来辨认。
季老太就撒起泼来,要以势压人,说她儿子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得皇上看重,前途又是如何如何的光明,将来一定是谁也高攀不上的大官。
谢遥臣轻嗤一声。
按照原剧情,吸着定国公府的血,季子安的确是走到了那一步。
不过现在嘛……
很快,他会让季子安连侍郎都当不成。
吴恙挨过来,幸灾乐祸地说:“那天你大哥去季府,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带回定国公府之后,这家人生活就艰难了。”
“我家下人说,撞见季府的人出门采购,之前什么人参鹿茸,见了就买,还只要上等货,现在只能偷摸买最劣等的。”
“不过连劣等的他们好像也吃不起,中午才买回去,下午竟然就拿回来退货,说不要了。听说是季子安回家看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要他娘节俭。”
“还有,这老太太原先出门,仆从成群,现在也只见一两个了。”
他说着冷哼,“我就说,他们原先都是吸你的血,也就你被季子安迷成了个傻子,方方面面都供着他们。”
季老太竟然拿自己的首饰出来典当,看来季府现在的确是十分狼狈。
“你说季子安堂堂一个侍郎,俸禄也不低,怎么就寒碜成这样?”
谢遥臣哂笑一声,没说话。
季子安俸禄是不低,但他要讨好上司,还有各种人情往来,他那点俸禄哪里支撑得住?
一直都是原主倒贴他,还养着他一家人。
那边姜扶扶着季老太,想拉人走,但季老太压根不听他的。
听着周围人低低嘲笑的声音,他难堪得头都抬不起来。
忽然他一回头,看到高头大马上的谢遥臣,一喜,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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