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好奇的走到了屏风后,却见他家王爷背着手,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王爷,你怎么了?”黛汐疑惑地问。
“本王没事。”夏南曦故作镇定的道。
“王爷,你为什么要打听生小孩的事?这不是女人家的事情?”
终于,外面有个女子忍不住问出了声。
“是啊,王爷。”
“就是,这都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情,王爷你问这些做什么?”
“咳咳……”夏南曦再次咳嗽了两声,对着青萝和黛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然后道:
“本王只是想打听一下生孩子是不是特别痛苦,特别难受,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是啊,王爷,你说的不错,生产乃是妇人的一大难关,但凡妇人生产,便是去鬼门关走一遭这话一点不假。”
“那到底有多疼?你们谁能给本王形容一下?”夏南曦仍旧想象不出来有多疼。
他在战场上不知受过多少伤,被大刀砍过,被长矛刺过,被石头砸过,被火烧过,身上、四肢,每一个部位都受过伤。
轻伤重伤也都伤过,可是唯独想不明白生小孩有多疼。
形容一下?这些人面面相觑。那种疼哪里是用语言能形容得出来的呀?痛到生不如死,痛到撕心裂肺。
“王爷这么跟你说吧,我老婆子生我家大儿子的时候,足足八斤呢,疼的死去活来。那么一点儿小,就八斤重!
小小的一根竹签扎在手指上都疼呢,若是八斤重的竹签扎在人身体上,会有多疼,王爷你想象一下就知道了。”
而这时,在屏风后的夏南曦还真的用手比划起来,一支利箭也不过拇指粗,射穿身子都疼得紧了,如果是一根八斤重的利箭射穿身子,该有多疼?
“是啊,我家小孩儿六斤呢,我整整疼了两天。”
“我家小孩儿小点儿,但也有五斤六两呢!”
八斤、六斤、五斤六两?
若是是小孩越小,受的苦是不是就越少?
“还有再少点的吗?”
听到夏南曦这么问,几个妇人更加的惊讶了,王爷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怎么跟买菜称菜一样,多点少点的,生小孩哪里是能决定多少的呀?
“王爷问你们话呢!”黛汐赶忙道。
“我六斤二两!”
“七斤半!”
“重六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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