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顾天明的话,韩枫不紧不慢地道:
“本将军还就是感兴趣了,今晚是你的家事,明天以后就也是本将军的家事了,本将军提前知道一下,也并无不可。”
“什么意思?”
顾天明有些不明白。
“意思就是我,会娶顾……”
“慢着!”夏南曦适时开口,打断了韩枫的话。
“顾大人,本王的王妃现在是在问她的母亲,也就是本王岳母是怎么死的,顾大人为何迟迟不愿告知,难道这中间是有什么隐情?”
听了这话,韩枫撇了撇嘴,到底是鸡贼的夏南曦,一下子就点到了正题。
夏南曦都问了,顾天明只得回答:“回王爷的话,笙儿的母亲,是难产而亡,当年生下笙儿以后,便去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即使查到了什么,就凭那几个奴才,也翻不出大的浪花来。
“父亲果然是这样以为的吗?”
顾北笙再次问。
“笙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顾天明看着顾北笙。
“当年我母亲并不是难产而亡,而是被人害死的,他们就是证人。”
顾北笙指着桂婆婆等几人。
“是吗?狗剩、大碗,以前你们伺候过夫人,可有什么想说的?”顾天明语气严厉地道。
“老爷,老婆子我先说吧。”桂婆婆走上前来,王爷吩咐的人让他们演示过许多遍对峙的情形,谁先说怎么说,她们都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
“你是……”
“老爷,老奴以前也服侍过夫人,只不过没进内院,所以您可能对老奴没有印象。
夫人生产发作时,是夜半,当时您和老太太,还有如今的二夫人都惊动了,通通守在夫人院外,因为人手不够,老奴临时去厨房烧热水。
夫人痛叫了一夜,凌晨时分才安稳些,于是您和老夫人就先去休息,二夫人留下守着。
老奴正烧水时,二夫人身边的丫鬟来厨房取早就备下的参汤,不小心落下了荷包,老奴追出去时,她正在往参汤里下药。
当时她还威胁老奴不许说出去,否则二夫人便将老奴发卖出去,老奴害怕也就不敢说。后来这下了药的参汤就被送进了夫人的产房,不多时夫人难产,大出血身亡。”
“你胡说什么?”
“你这老妇,竟敢胡言乱语,来人啊,把她拉出去!”顾天明惊的眉毛一挑一挑,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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