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见不到无衣你了。”顾长生一字一句认真道:“秦无衣,我不想看着你死,我想要你活着。”
“你好大的胆子,敢直呼我的名讳。”秦无衣冷冷地扫了顾长生一眼,被她凤眸注视着的顾长生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我对无衣长老做的过分的事情多了去了,直呼名讳算得了什么?今日若是无衣长老你不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去做什么,那我下回就在酥酥师姐和谢师妹的面前唤你名讳,你待如何?”
“你这是在威胁我?”秦无衣的面色骤然冷了下来,这么多年了顾长生还是第一个敢在她面前如此挑衅的家伙,她浑身气得发抖,心说你还知道你对我做的事情过分啊?
知道过分你倒是别做啊!
“倘若无衣长老此次离开大概率会死,为何还要在意我怎么做?”顾长生这一回倒是出奇地硬气道:“长老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只要你试图一意孤行,我一定会带着酥酥师姐和路师姐一起去找你,你送死,我们就跟着你送死。”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剑鸣,秦无衣的配剑从剑鞘中抽出放到了桌面上,冷冷地开口道:“你确定?”
换做是平常的时候,顾长生估计看到这雪亮的剑锋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但今天算得上是他和秦无衣的一次较量,有些时候能退是因为无关紧要,而有些时候哪怕是剑架在脖子上也不能退后半步。
“我非常确定。”顾长生道:“而且我也确定酥酥师姐和路师姐一定会跟着我一起去。到时候一家人整整齐齐地死在一起多好。”
“你敢拿寒酥和清明威胁我?”秦无衣似乎动了真怒,冷冷地把剑架在了顾长生的脖子上:“我若杀你,你没有反抗的机会,甚至没有去天权古路避难的机会。”
老子好心好意劝你不要一意孤行去自己寻找什么答案,你居然反过来这么对我?
“秦无衣,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依赖别人!”顾长生也被秦无衣的态度弄得有些烦躁,声音不由地冷了几分:“还是说你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欠我的?”
两个人就这么针锋相对地对视了片刻,谁也不肯先低头服输,顾长生脱口而出的秦无衣三个字赫然显示出了他心中的恼怒。
“莫非依赖我对你来说就这么难?若是如此刚刚我帮你转移诅咒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干脆一剑杀了我?是因为我还没有帮酥酥师姐彻底解除诅咒,多少还有一点价值对么?”
顾长生的一句句反问让秦无衣眉头微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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