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上寒君袂晦暗不明的眼神,沈长离苦笑:
“王爷,都是巧合,巧合!”
寒君袂依旧没有松手,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
“撒谎。”
沈长离皱了皱眉,“嘶~好疼,王爷您弄疼人家了。”
“本王都没用力。”
“王爷不用力,就将我弄的这么疼,若是用力,那还了得?”
……
说者无意,闻者尴尬。
正在修理车轱辘的无影一怔,随后面颊飞上两抹残霞,不自觉的想歪了。
车内。
寒君袂倏地松手,沈长离直挺挺的倒在了寒君袂怀中。
她扶着腰,“疼疼疼!”
寒君袂眸中闪过一丝紧张,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沈长离红了眼,“王爷可得对人家负责!”
“你…坐上来点。”
“可我动不了!”
车外。
无影的脸更红了,简直跟个猴屁股没两样。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看着已经修好的车轱辘,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沈长离攀着寒君袂的脖颈,接力一蹬来坐上来,下一秒抬眸,鼻间擦过脸颊,天空划过流星。
二人对视着,丝丝缕缕的甜香钻进鼻腔,寒君袂的喉结动了动。
察觉气氛不对,沈长离别开头,“王爷莫不是真爱上我了吧?”
寒君袂面色瞬间冷了下去。
爱上?
可笑。
他的字典里还没有出现过这个词。
见寒君袂如此,沈长离勾唇一笑,“不要爱上我,我可是会骗人的。”
话音未落,宽大的衣袖扫过她的脸,中止了她的声音。
“多嘴。”
“切。”
马蹄翻动,马车缓缓行驶……
“王爷带我回摄政王府做什么,我要回家!”
“王爷去哪儿?王爷?王爷!”
望着寒君袂渐渐走远的身影,沈长离气的一脚踹飞了香炉。
“紫金瑞虎香炉,一千两。”
沈长离的气焰顿时消了,“你我之间,说这些生疏了哈!我…什么时候能走啊?”
她叹了口气,将房门一关,开始研究须弥环里的孔明盒。
孔明盒,又名鲁班盒,是天底下最稀奇的盒子。
稀奇就稀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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