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
“啊,堂主竟然有这个,拿走拿走全拿走。”
“哇,万年才能长一寸,这个竟然有一尺,掰一截。”
一番搜刮,看得宿善额头冒冷汗,连连拉她手:“差不多了,堂主会生气的。”
扈轻:“给你调身体。”
两人出来,正对上第一堂主似笑非笑的视线,宿善局促,扈轻老神在在。
“那什么,好多食材都过期了,我帮您收拾收拾。”
第一堂主佩服:“扈轻呀,你这脸皮厚的,剥下来煮都煮不透。”
扈轻嘿嘿一笑,手一挥,一块超级大的金蜜色物件落在地上,哐哐撞倒两个桶。
第一堂主抄着胳膊:“哪里来的木头,给我当柴——”鼻子一抽,迅速跳起,抱着那东西啃了一口。
没啃动。
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好花胶,这得多大的海鱼啊,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哎呦这里头都拉金丝了,这啥鱼啊,成精了吧?就是成精的鱼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
扈轻笑眯眯:“堂主,我家晶晶的流水宴可不能随便,这花胶够煮三天了吧?”
“瞎说,这么大的花胶哪能让小孩家家的吃,补过头了。流水宴嘛,用不着你操心。你走吧,赶紧走吧。”
生怕她晚走一步他的鱼胶会少一块。
“诶,对了,阿酒说那什么,她跟着你也没事干,就让她留在食部,我给她专门设个酿酒司,这么好的人才不能浪费。”
扈轻诧异,看向阿酒。
阿酒有些不安,拧着柔弱无骨的手指头:“我都行。”
扈轻笑笑:“行,那你留在宗里,跟大家学酿酒。不会有人欺负你。”
阿酒松了口气,笑得眉眼弯弯,她实在不想天天呆在酒壶里,闷。
扈轻扬声:“那我们先走了,堂主,还要我干啥?”
第一堂主挥手:“不用你,他们这会儿该回来了,我们得忙了,没你站的地儿。”
扈轻和宿善出来,宿善说:“你要不要多准备些酒水放在空间?想望气的时候喝一些。”
扈轻:“我和师傅他们要就是。食部也会送我些。等阿酒酿了酒,肯定第一份先送我。好在阿酒是个寄生灵,不必非跟着我。”
话是这样说,但她很惆怅。
“按说非得跟着我的那些个呢?谁家正经器灵一撒出去就不知道回家的?这是半道遇着情投意合的私奔了去?还有没有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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