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
很多都是逃出来,投奔到新王账下的老贼。
新王所言不虚。
投降还是死。
“二十年。”
“很多兄弟么头发花白,以前跟着咱跑的兄弟,跑不动了,留在了开封。”
“说句大实话,咱也跑不动了。”
“你们还跑得动吗?”
大家纷纷摇头。
谁也不愿意再跑了。
二十年。
他们跑了多少里路?
每天吃饭在跑路,睡觉也在跑路。
这不是他们愿意的。
这种本事,太苦太苦。
“所以。”
新王语气这才严厉。
“谁的营头,谁亲自压阵,等你们都死完了,咱去亲自压阵,黄泉路下谁也不会孤单。”
“此战只有一个结果。”
“此战,必胜!”
……
“必胜!”
“阮宏嘉!”
“在!”
“你第一个上!”
“喏!”
新王很公平。
他手里直系的老兄弟们最多。
既然要上。
那就先从他的直系人马上,谁也说不出个二话。
他把众人都当做自己的亲信。
他没有辜负众人。
别人辜负不辜负他,他判断不了,但是他不能辜负别人,只道义二字,人们无法指责他。
至于斩杀二哥四哥。
明白的人都能明白他的苦衷。
……
阮宏嘉整理自己的兵甲。
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岁月。
还未踏上战场。
满腔的热血已然沸腾了起来。
从淘汰中存活下来的,谁没有本事。
“此战!”
“有进无退!”
当家的亲自发话,二十年朝夕相处的兄弟们,谁也没有二话。
要死一起死。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咚!”
阮字旗动了起来。
新王的根基是五大营,流民军最有名气的队伍,五大营中的阮字营,无论上下全军齐出动。
战鼓敲打震天。
十万流民军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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