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武帅,此事末将委实心有余而力不足,末将营中的情况,武帅知根知底,哪里凑得出三千人。”
武震孟盯着罗科。
跪在地上的罗科,一脸的不自然,畏手畏脚不敢动。
“辽西的蛮族余孽,称呼我等为辽人,其心可诛,尔等不但不反驳,反而私下响应。”
“武帅听末将解释。”
“尔再敢打断本使的话,本使必取你人头。”
武震孟大喝。
罗科脸色煞白,瑟瑟发抖。
武震孟向来不讲道理,他说杀自己的头,就不会有顾忌,必然会动手。
“尔等以为本使傻,看不出你们的心机,之所以我没有对你们动刀子,就是可怜少部分心向本镇的蛮族百姓。”
“人都称呼本使为制使,唯独你又造新词,称本使为帅,阴沟里的心思不止。”
“本使问尔。”
“金江镇有无克扣尔等,当年大灾,是不是金江镇出粮救治尔等?是不是共约抛弃旧仇,一起共存犹如一家。”
“是。”
罗科连忙应道。
“既然如此,为何又出尔反尔?”
“制使大人误会,我等不敢违逆啊。”
罗科哭道。
武震孟冷然的看着罗科。
自己就是个莽子,心里没有读书人的那套所谓仁义。
草原人就很好。
有仇报仇,谈和就和好,不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整个第一镇就一团和睦,欣欣向荣。
唯独自己打交道的蛮族。
不少蛮人嘴上讲着都是一家人,暗中小动作不断,各种挑拨离间,他已经忍耐了许久。
“实话告诉尔,军司的军令,就是出自本使的要求。”武震孟轻蔑的眼光盯着罗科。
“尔服气也好,不服气也好,最好期望尔使坏的时候,万万不要撞到本使手里。”
“将军心善,本使可不是将军,眼里更容不得沙子。”
罗科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他当然是有脾气的,更也藏有不轨之心,现在被武震孟指着鼻子骂,却不敢出声反抗。
因为武震孟虽然不讲理,却不是胡闹之人。
有时候不讲理也是一种手段。
能成为金江镇四大节制使之一,武震孟有他独当一面的才,只不过这个才有些不符合主流的思路。
武震孟不喜欢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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