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心,但张峰岳这一生到底是功是过,现在还没到盖棺定论的时候。如果他能迷途知返,悬崖勒马,那在朕的眼中,他依旧是我大明帝国的旷世名臣,当留名青史,昭彰千古!”
“陛下仁心如此,若他胆敢不知好歹,一意孤行.”
严东庆冷声道:“就算会触怒陛下,臣也一定要砍了这老匹夫的头。”
“朕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明白?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事及君父,臣实在是按捺不住这股冲冠怒火!”
“你啊你”
嘉启皇帝的目光突然由凛冽变得柔和,看着义愤填膺的严东庆,无奈笑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副火爆性子改一改?做事如此冲动,让朕如果放心把春秋会托付给你?”
“臣知错,请陛下责罚。”
“行了,起来说话。”
嘉启皇帝亲手将严东庆搀扶起来:“朕早就跟你说过,你我之间不止君臣,更是志同道合的同行之人。等到大明升华为神国之后,你还是朕钦点的新任首辅。朕明白你的拳拳心意,你也应该明白朕如今的难处。”
“是臣鲁莽了,罔顾了陛下的苦心,臣该死。”
严东庆眼底掠过一丝激动,连忙后退两步,一躬到底。
“你又来了,何必如此见外?”
嘉启皇帝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神色无奈。
“君臣之礼不可坏。”
严东庆话锋一转,“陛下,臣其实有一事不解。”
“是关于门阀的事情吧?”
嘉启皇帝笑着问道。
“是!”
严东庆直言不讳:“我们当真要把松江徐家给交出去?臣收到消息,杨白泽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罪名,随时都可能要对徐家动手了。”
“速度还挺快,裴行俭的这位学生也不简单啊。”
“是徐家自己太脏,根本不需要深挖就能收罗一堆证据。而且这些东西根本不重要,杨白泽要的不过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罢了。”
严东庆神情肃穆道:“陛下,徐家虽然不重要,徐海潮也可以死。但现在毕竟是春秋会从幕后走上台前的关键时刻,这时候如果选择退让,臣担心会让其他人锐气受挫,更会让一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倒向新东林党那边,这对于春秋会而言,可不是好事啊!”
“现在张峰岳在什么地方?”
嘉启皇帝并未直接回答严东庆,而是突然将话题扯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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