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中的茶盏,缓缓笑道:“最开始贫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着实经过了一番冥思苦想,这才终于隐约看出来点门道。”
“什么门道?”刘途反问。
郭丘笑而不语,只是感叹道:“豪阀深似海,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往日听过不少次,但贫道今天才算是终于所有体会了。相比之下,我这小小的观云观却是要安全一些。”
“哈哈哈哈。”
刘途蓦然大笑出声,钦佩道:“道长一语中的,在下佩服。”
郭丘眨了眨眼:“贫道虽然不常行走人间,不过洞明黄粱同样也能练达人情啊。”
“好一个练达人情。那就按道长说的,之前算两清,我们重新商议。”
刘途笑道:“不知道茅山的仙长们想要些什么?”
“很简单。”
郭丘双眼熠熠生光,一字一顿:“黄粱权限。”
刘途嘴角笑意敛去,垂眸沉吟片刻后,方才苦笑道:“郭道长你这是给在下出了个天大难题啊。”
“这怎么能是难题呢?这个东西对于儒序来说本就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充其量也不过是拿来构筑黄粱梦境,进入其中游学历练,追思圣贤。反倒是贫道每每想到这些权限空置浪费,常常会深感痛心疾首啊。”
“有些东西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这个道理,道长你应该是明白的。”
“今时不同往日。”
郭丘正色道:“以往我们大家立场不同,相互掣肘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那个时候贫道但凡在刘少爷你的面前提‘权限’两个字,那都是自取其辱。不过眼下形势不同了,大家随时都可能会统一战线,并肩迎着敌,这个时候你予我权限,我予你方便,大家各取所需,岂不是好事一桩?”
“这话听着耳熟啊。”
刘途似笑非笑道:“我记得道长你方才说的可是我们两家会做过一场?”
“有吗?贫道怎么不记得说过这种话?”
郭丘打了个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这是敌是友往往就在一念之间。刘少爷是要接手刘阀的人,应该不会吝啬这一星半点的权限吧?”
“儒序门阀的黄粱权限必须由阀主亲手持有,这是新东林党订下的规矩,谁都不能逾越。”
刘途摇头无奈道:“在下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当真没办法?”
“没办法。”
郭丘叹了口气,左手的碗盖在茶杯上扣出一声脆响:“既然如此,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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