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那位独行武序是要钱还是要命,陆家都可以加倍偿还,只要保住陆家拥有官位的几个人就行。为了息事宁人,陆家已经准备好了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
陆玉璋顿了顿,接着补充道:“这也是思义少爷的意思。”
“但这不是卢阀家主的意思!”
卢泉冷声道:“那個人如今的身份和处境有多敏感,就不用我多跟你说了吧?就算抛开这些不谈,一个能够拳杀序三,而且无家无业的亡命徒,这种麻烦谁愿意去沾染?”
“序三也要分是走的哪条路,走了有多远。巴都不过是一个靠着那颗械心才勉强踩在了序三的门槛上,六韬集团派他去倭区,明显就是在敷衍庙堂上的那些老爷们。而且即便是如此,巴都也是在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不占的情况下,蠢笨到和对方正面硬碰,这才会被对方杀死。但卢家在辽东却正好相反,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对方敢现身,恐怕都不必动用门阀私兵,光靠着各城的戍卫就能将对方活活淹没。”
“还有一点,泉老你恐怕说错了,他现在可不是无家无业的孤家寡人。”
陆玉璋话锋一转,眯着眼笑道:“毕竟倭区锦衣卫可不全是辽东籍啊,你说对吗?”
卢泉回身看着对方安坐在椅中的背影,蓦然感到一股森森寒意。
他原本不理解为什么堂堂卢阀的公子会娶一位只是二等门阀出身,而且在基因潜力方面的表现也并不算特别优秀的女人。
但现在看来,卢思义恐怕早就被陆家用利益捆绑在了一起,要想分离开来,必然是伤筋动骨的凄惨下场。
“妹弱如鸡犬,兄狠如虎狼。”
卢泉脑海里猛然跳出这句话。
“我只是卢阀的一个家奴,我帮不了你。”
卢泉按下心头繁杂的思绪,虽然依旧是在拒绝,但语气已经没有刚才的强硬:“不过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老爷,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奉化。”
“可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切,不管你是说还是不说,你觉得卢少爷会放过你吗?”
陆玉璋站起身来,看着脸色一片阴冷的卢泉说道:“你在卢阀呆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门阀子弟之间的竞争有多激烈,不单单是要跟活着的人争。就算只是一株独苗,也要跟还未降世的人斗。”
“如果卢少爷身上沾染了污点,那他可就有被随时取代的风险。只要巡抚他老人家愿意,随时可以再用自己基因培育一具躯体,从宗庙祠堂里选一位在族谱中记载品行端正的卢氏子弟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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