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事儿,大阿哥的风头被压下了不少。”
四阿哥抿了抿嘴唇,“或许是这个原因,但我总还是莫名地觉得怪异。太子已近而立,皇阿玛却愈加拘谨地将太子拴在身边。胤禩被皇阿玛看重,近来连十三也频得皇阿玛夸奖,如此大肆提拔众位皇子,不是让储位更加不稳了吗?古人说圣心难测,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啊。”四阿哥揉揉眉心,一手挑起车帘向外看了看,却意外地看见一辆颇为熟悉的马车远远而来。
“停车,”四阿哥的马车应声靠在路边。
驾车的小英子认出了自家主子的车架,也连忙勒紧了马绳。
“干什么去了?”四阿哥掀起车帘,问正跳下马车的苏伟。
苏伟随随便便地一垂首,蔫蔫地对了一句“给主子请安。”
“上车,”四阿哥瞥了他一眼,嘴角却蜿蜒出一丝笑意。
傅鼐看了看,行礼后退下,上了小英子架的马车。
“怎么又垂头丧气的?”四阿哥伸手捏捏苏伟鼓鼓的脸颊。
苏伟扁了扁嘴,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
四阿哥拢着眉头笑了笑,“不就一个嬷嬷嘛,犯得着这么费劲?”
“我可是找了很久的,”苏伟抬起头严肃地道,“这嬷嬷能教养出海蚌公主呢,可惜就是命太短!”
四阿哥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是每个人都有恪静的命的,恪静是嫁到了外蒙,皇阿玛最头疼,最没把握的地方,她的跋扈刚好补了皇阿玛的担心。这嫁到其他部落的公主就不一样了,她们若是都如恪静一般掌权夺势,那安抚就变成挑拨了。”
苏伟眨了眨眼睛,“那怎么办?难道只能等着受欺负?”
四阿哥凝思了片刻,弯了弯嘴角,“你倒是提醒我了,恪静的跋扈学不得,这为人处事的方式却可学上一学。若是茉雅奇、伊尔哈能如恪静一般睿智,定然知道因事制宜,威势与柔弱都是女人的武器。”
“那不还是一样嘛,”苏伟气闷地撅起嘴,“福晋找的那些女师傅,一个个绣花、弹琴的,哪有什么睿智啊?”
“你不要那么歧视女子的技艺好不好?这刺绣、琴艺都是修身养性的良器,中间不乏大智慧。只不过很多人把这些学的死了、闷了。只得了表皮却把最重要的东西丢了,”四阿哥颇带哲理地道,苏伟摸摸鼻尖。
“不过,爷倒想起个合适的人选,把她请进府,□□□□茉雅奇、伊尔哈正正好,”四阿哥点着头道。
“谁啊?”苏伟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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