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就按你说的办。你和李英一起跟着去,带足银子,需要什么就买,外面没有就回宫里拿。”
“是,主子放心,”张保领命而下。
小英子收拾了自己与苏伟的细软,伺候着瘫软的苏伟换上便服,四阿哥推门而入,苏伟连忙找地方躲避。
“不许躲了,爷有话跟你说,”四阿哥皱着眉道,小英子向四阿哥行了一礼,退出门去。
“主子,奴才病了,会传染的,”苏伟抱着床柱,躲在墙角。
四阿哥站在不远处,叹了口气,“小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若是你觉得苦了,我愿意送你离开。现在,我再跟你说一次,若是你觉得苦了,我愿意,跟你一起离开!”
苏伟定定地看着四阿哥,半晌后,惶恐地摇着头,“不要,不要再跟我说这种话。你有儿有女,有家有业,我不要做千古罪人,我承担不起,我没那个资格……”
四阿哥低下头,抿了抿嘴唇,“没关系,你想怎样,我都愿意。离开我也好,从此只做主仆也好。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我怎样都好……”
苏伟乘上了离开皇宫的马车,四阿哥的话还在他的脑海里旋转,但他怎么也忘不了德柱的死,怎么也忘不了那个已然扎根在他脑海里的既定结局。
苏伟只是气郁不畅,胸闷郁结,吃了两贴大夫开的药,很快就康复了。只不过精神依然不好,凡事都提不起劲儿。小英子日日伺候着苏伟,张保则皇宫宅邸的两处跑。
毓庆宫几位奴才的死似乎没有掀起大的波澜,随着太子的解禁,这件事又渐渐流于平静。
转眼到了颁金节,苏伟在院子里住了近半个月了。
秋末的天气已经带了凉意,苏伟披着外衣坐在廊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天上偶尔飞过的大雁。
“苏公公,”张保迎面而来,“主子让我给你带了不少吃食来。”
“多谢主子,”苏伟直起身子,张保把食盒放在一边,“苏公公打算什么时候回宫?主子惦记着你呢。”
苏伟垂下脑袋,“什么时候都行,我已经好了。”
张保看看没精打采的苏伟,转身坐到一旁,“这时间过得是真快啊,一转眼,我到主子旁边都十二年了,苏公公更久了吧?”
苏伟眨眨眼睛,“十五年了。”
张保少有地弯弯嘴角,“回想起来,我当初到正三所,还是个打杂的小太监,如今也算是主子的心腹了。”
苏伟看看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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