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阿真欢脱的进屋伸懒腰打哈欠,开始有想睡觉的意思了。她倒了三盏茶水放在桌上凉着,走到床前看看熊彬是否醒来。
真旗愁眉不展的捂着脸在想一个月前在凤凰川发生过的事情。她不知道李闼与司必可之间有多少情份,但看今日情况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一定没有那么深就是了。只是司必可毕竟是飞龙堂二当家,又是他义弟,他如今死了这个大当家总要处理得当为二堂主争个面子吧?不然以后怎么服众?如果此时真旗跳出来说那司必可是奔着手无缚鸡之力的邬夫人去的,那李闼会不会先把自己杀了?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并不知道这飞龙堂在这双背岛上干什么营生。
但至少不像外面的人所说的拐卖女子,或许拐卖女子只是一种对外的说辞?那自己又为什么会被他们带过来?真旗百思不解。
唐利川在侧房里看着另一人,依年龄判断,真旗觉得那是熊彬的长子熊机。他们父子二人身上的刀伤都已上药,看着像是在凤凰川时所伤,但伤口仍未痊愈便又被水给泡发了,看着很吓人。除此刀伤之外实在看不出他们二人哪里又受重伤乃至如今毫无起色。
唐利川也和真旗一样坐在床前冥思苦想。
真旗起身过去一瞧,唐利川也正抬头看到了她,下意识里张口问:“什么事?”
真旗想了想说:“过来一下?”
唐利川过去与她坐在桌前,辛红雪见状端着蜡烛放到了熊彬附近。真旗正与唐利川认识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对坐着。真旗说:“今天飞龙堂李堂主和那个朱筑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嗯。”他应了一声,表情淡淡的,看起来并不像有什么想法的人。
“我之前跟你们讲过在凤凰川时遇到几人打劫孤儿寡母,那几人中就有这飞龙堂的司必可。”
唐利川恍然道:“啊!难怪我一直觉得朱爷所说的那个邢师伯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不重要!”真旗握拳说道:“我和你义姐当初碰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是在打劫人家,怎么到了这会却成了对付紫凰圣教了?”
唐利川想了想,却说:“依师姐的意思,那位二堂主从双背岛出去就是为了与人汇合打劫那孤儿寡母吗?总说不过去呀?”
真旗到没想到这一点,同时她又对唐利川的奇思感到非常气恼,难道正常来讲不该是先怀疑李闼与朱筑今日所说的可信度吗?真旗一时尴尬,干咳了一声继续说:“百里怒云身边确实有一个遮掩面目的女人,你义姐且唤她一声雪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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