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帮着白姑娘顺了口气,只是她先前中了一剑,伤势厉害,这会看着她面色非善,显然已是丢了半条小命。
真酒也顾不得自己如何,连忙动功为她护住心脉。边上的高冠看的心急,本想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惹上这种事情之类,可却找不到问话的机会。直到一刻时之后,真酒刚缓了两口气,白姑娘方显好些但双眼一黑,嘴角又吐出些血来,把唐利川吓了一跳。她却是将手一挥,强撑着作笑说:“无事。”便挪了下位置仰头闭眼倚在了桌上,不肯动弹。
白姑娘再醒来便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猛的抬头一看却将桌边的唐利川惊醒。他抬首问:“姑娘觉得如何?”
白姑娘尚未出声,只意思一般点点头扶着腰准备从桌子上下来,开口问:“前辈如何?”刚问完便听后面的真酒咳嗽起来,她回头一看,只见真酒身上染着血,面色看着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心中一紧,忙抓住唐利川问莫非是那暗器上有毒?
唐利川拿着的两柄飞刀都未清洗,就放在桌子上。白姑娘也未多看,只蹲在真酒身边欲关心他身体如何,却是张口无言,反而泪流满面,尽是忏悔。
真酒睁眼一看,反笑问:“如何哭了?”
白姑娘抬头哽咽道:“我不该找前辈来插手此事,若非是我,前辈也不会如此。”她断断续续哭泣道,懊恼无比。
真酒喘了几口气,问:“原来姑娘便是薛隐?”
“是,晚辈我正是薛隐,亦是百里怒云!”
真酒忽的坐直了身边,严肃问道:“姑娘可识得百里衡此人?”
“那正是……”百里怒云话到嘴边不由得抬头看向真酒,从他的目光来看他似乎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样子,哪像是垂危老者?可她这么上下一打量,真酒立即“唉哟”一声又瘫了回去。
“晚辈补您一剑如何?”百里怒云暴跳如雷,想要拔剑补伤,可惜剑不在身她又想挥拳直上。若非她有伤在身,怕是唐利川也拦她不住。幸而她这一怒,急火攻心先晕了过去。唐利川将她扶住,道:“前辈,您怎么还拿她开玩笑?”
百里怒云再醒来之时真酒还在为她搭脉,他瞄了一眼,忙道:“小姑娘可千万别太容易动怒,否则这重伤再加怒火呀,我怕我真救不过来。”说着他自己就咳了好几声也没停下来。
百里怒容满脸杀气的盯着他,那模样谁都不会怀疑真酒若再说下去她可是真的会冲上去掐死人。
因为唐利川早已经用温水为她洗去血污,自然连同她给自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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