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下亮起来,落进何许的目光里,“好。”
单单是一个字,何许也听得出碧落心里的期待,更是确定她和年龄不符的成熟,多半是装的。
今天,怕碧落是戴了面具来的吧?何许已然能接受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碧落,是他假想婚姻的妻子。
何许真想和她玩一个游戏,他有的是时间和办法,让她把伪装的面具,一一揭下来。
去的路上,何许得编剧提醒,向碧落说韩国初雪的传说。
说起这些时,何许不敢看碧落的眼,只一味地望前方不时飘进伞下的白雪,“传说在韩国,每当初雪时,恋人就会约着在这一天互相见面。不论他们相隔多远,不论他们相见多晚,他们都会冒着风雪,在这一天来到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约会,在雪景中拥抱在一起。希望他们的爱情一直延续,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碧落听得目不转睛,没想到韩剧浪漫,韩国人在生活中也是如此浪漫。现在,她终于能看见漫天的风雪,从雪花深处,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来。
她回过头再看一看,那些大小不一的脚印,又被雪花覆盖得不见踪影。“漫步雪中啊,真浪漫。”
以为她说的是,他陪在她身边,从雪花深处走去的场景浪漫,何许在伞下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仔细一想,何许才知,碧落说的是初雪的传说,有些悻悻走了神。
侧眼见碧落的侧颜,何许忽的鬼使神差地想到八个字:温和从容,静好如初。
碧落恢复常态的时间,未免也太快了吧?哪里还像他刚才看到雪的活泼精灵?
何许多想对她说,碧落啊,下雪了,如果我们不打伞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一路到白头。
碧落并不知,何许藏在心中的秘密。她也不知,何许真实所想是什么。
时光在此刻清澈如水,何许所有的记忆都清晰得,毫发毕现起来。
拽着钟炫气喘吁吁地赶到时,易兴只看到金在灿扯着何许的胳膊不停地晃啊晃,看得他头有点晕。
金在灿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们口口相传的事情,左找右找,“Helaku哥,那碧落努那在哪里?”
何许倚窗而立,眼睛不知在看窗外什么地方。
陆涵则是一副头痛欲裂地站在客厅中央,做仰天长啸状,连珠弹发地说了一段自认为深刻的话,“想我陆涵卖得了萌、耍得了酷、穿得了polo衫和运动裤,也hold住西装燕尾服!像我这样优秀的人,为毛没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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