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严潮誉,刚刚第二句的话,应该是林易说的。江观澜掐了烟头,语调带着几分无奈:“我说你们,”
——翻他以前烂账是几个意思?
话还未完,门一把被人从外面拉开。四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去,阮馥站在门口,眉眼平和。
她嘴角轻扬。
她本以为,江观澜只是单纯地厌恶她和许伯母一起催婚。
没想到原来其实,他早就想分手了。
那么刚刚吻她,那确实是在勾手指,等着她上钩吧。再谈一次,他不就能提前分手了嘛。
阮馥就站在门口,江观澜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看着她,背脊挺直。
那瞬间,他的眼里明显浮现几丝慌乱,接着是想开口。阮馥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随后进屋,拿起包,起身,准备走人。
她神色很平静,这次不想再憋着,像上次偷听一样听完,所以她直接进来了,也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绪。
她俯下身的那刻,江观澜一把抓住阮馥的手腕,靠近她身体,低声道:“刚刚……”
听到了?
“嗯?”阮馥转头,清亮的眼眸扫过他的手,顺势来到他的脸。
只是看了一眼,却无端地有些锋利。江观澜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一眼看得浑身僵硬,后背也阵阵泛冷,紧接着这时候,阮馥用包包袋子敲了敲他的手背。
“松开,江观澜。”
江观澜猛地捏紧了下。
那带子只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手背的那块皮肤却莫名的灼热。
他下颚紧绷,表情严肃,脸上也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肆意张扬。
严潮誉和周旭互看一眼,眼中有唏嘘。林易靠在沙发上,看戏来着,阮馥往后退半步,背抵在江观澜的臂弯,冷香浓郁,散发在江观澜鼻尖,他咽了咽口水,低头刚想说话:
要走了?
我送你?
结果阮馥又出声了。
“你松不松?”
不松,她要踩他脚尖了。
平常温柔的女人此刻冷清、平静,说话依旧轻柔,但给人的感觉,莫名,却像是绵里藏针似的,一字一句都饱含威胁。
江观澜下意识地便松开手。
转眼间,阮馥走出包厢。
江观澜岿然不动,还跟一块石头似的,站在原地。
周旭叫了叫他。
几秒后,他转身,蓦地醒悟,跟着跑了出去,电梯显示正下往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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