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还缠着对方的事儿。
只有他,跟个傻子一样。
一前一后走向停车场,女人的声音在空旷的低下悠悠回荡了下,很快又消失。
“你问。”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还是点了头。
阮馥:“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被女人甩过?”
江观澜刚好掏出钥匙,开了车门,干脆又关上。
眯了眯眼:“为什么这么说?”
阮馥说:“因为我发现你好像不太正常。”
手臂伸着,胳膊支在车顶,像半环住她整个人一样,气息有些冷。
低声:“哪里不正常?”
“都有,”阮馥也不怕,先想了想,再抬眼,眼神理智地说:“我猜,我是第一个敢甩你的女人,所以你对我不太正常。”
江观澜眼神冷然,眉宇间的风流少了许多,嗤笑一声:“你猜错了。”
放屁,他现在正常的得很!虽说是挺想反驳,江观澜也不敢说出这句像是气话一样的话,只能带着烦躁吐出一口气,扭头去开车。
随即拧开,车子发动,这次没有帮她开车门。
阮馥哦了一声,挺乐意自己动手,现在每次江观澜帮她开车门,她都觉得不舒服。坐上车,没去看他,于是就这么一直到江家本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到底猜没猜错,江观澜心里最清楚。
阮馥今晚,就会亲自验证一下。
从商场去江家本家的路上,期间,阮馥接了个电话。
“喂,师哥。”
那边的“师哥”说了什么,江观澜屏了气都没听清。只隐约听见那人在开头,叫了她一声阮阮。
只听阮馥道:“对的,八点。”
又过了会,她笑:“好,没关系。”
“嗯嗯,明晚见。”
来回的行程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导致现在已经夜幕降临,江观澜一半的脸都笼罩在阴影里,只露出一条完美的下颚线。
师,哥?
明晚见?
八点,在哪儿?去干什么?
他下颚收紧,刚想问点什么,转眼看见阮馥已经掖了掖羽绒服,闭眼,寻个舒服的姿势睡下了。
江观澜:“……”
江观澜气死了。
他又不是司机,这女人倒也真睡得着。
冷笑了下。
脚底松油门,心里不爽,车速却被男人不由自主地放缓了,甚至还伸手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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