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少许,突然轻笑:“到现在哀家多疑神疑鬼,陛下既然这么说,哀家也就不多管闲事了。那哀家就和丞相聊点正事,现在新政推行,丞相有没有考虑之后的事情呢?”
听到话题绕开,秦扬来了精神,请教说:“不知太后说的之后事是指的什么?”
太后直言不讳:“假设新政推行效果很好,是否应该推广全国?”
秦扬从容回答:“确实要推广,但这个过程会很漫长,臣以为,多则十年,少则五年。”
秦扬这潜台词就是,等到推广的时候,他已经要履行三年之约,返回秦国了,到时候再亲自操刀。
太后不置可否:“倘若事情非常顺利两年就取得了成就,拥有了推广的条件,而彼时丞相还没有回来,难道要错失趁热打铁的机会吗?”
秦扬思索了一阵,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太后的用意,于是回答道:“您提醒的对,就算预估是五年为期,但也应该把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预备好,不过想请太后,您认为应该如何准备呢?”
太后捡了块糕点,从容不迫说道:“新政策推行,阻力无外乎在无极殿。丞相不如先起草一个奏折,陈述清楚推广的条件,如果真的是需要提前,只需让陛下把这奏折贴出来,让那些老家伙和这张纸斗智斗勇,岂不美哉?”
秦扬忍不住一拍手:“妙啊——”
“丞相稍安勿躁,哀家还有个问题。倘若这新政推行得不顺利,怨声载道,又该如何呢?”
秦扬稍加思索,便想明白了办法:“一个道理,臣再写个奏折,将新政失败的责任全部揽下来。”
天心本想说什么,却被太后用眼神制止。
“哀家这里就有纸笔,那就劳烦丞相了。”
……
离开皇宫后,秦扬长舒一口气,倍感轻松。
那位独孤太后名声在外,本以为是个不谙世事,温和柔软的妇人,可下午的接触,秦扬就明白了,天心能够坐稳大宝,跟她母亲一定是有关系的。
而乐离依然十分尴尬,两个人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开口:“小兄弟,我本来不该多管闲事,但有句话还是应该跟你说一说。人生在世,要活得现实一点,你那个目标未免有点……”
秦扬摇了摇头:“我并不是为了糊弄太后,你问我喜不喜欢陛下我只能说不知道,或者我不敢想,但如果我真的喜欢,我就一定能做到我所说的。”
乐离叹了口气,又说道:“小兄弟,能做到你说的就好。但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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