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和我不合适,整天和她的一些商人朋友混在一起,我当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那些做买卖的找过我,但是被我轰出去了,所以又找到了我前妻的头上,我们吵过,骂过,也冷战过,唉,清官难断家务事,真的是很难,我说这些,你们能理解吗?”任鹏文一脸的无辜样,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调查组的人很有耐心,因为他们办过太多的案子,一开始的时候都把自己描述的很无辜,好像自己就是天下最大的受害者一样,都是天下人对不起我,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天下人的事,是他们不识抬举,我是最无辜的那一个,我辛辛苦苦的为他们干工作,就是吃了点喝了点睡了几个娘们,这难道也不行吗?
他们听着这位任市长解释自己的前妻多么不堪,自己在这段婚姻里多么的无助,因为组织有纪律,离婚是对自己的一种自我否定,还有就是为了孩子,他忍了很多年,但是没办法,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这不,前段时间跑出国了,说是要陪孩子读书,还要和他离婚,他也想了,就这样吧,该散的早晚会散……
“是假黄金的事闹出来之后走的吧?”
“具体我不太清楚,她说的是要去看孩子,就没再回来,那段时间,确实有这回事,但是我也没怎么关注。”
调查组的人接着问道:“那你认识一个叫钟飞山的人吗?”
“认识,他就是那个整天找我办事的商人,都被我给拒绝了,所以,不熟,也不能说不认识,反正就那样……”
调查组的人没等他说完,接着又问道:“你们市局抓到了一个人,叫钟嵘,是钟飞山的侄子,他没跑的了,留在国内为钟飞山的事善后,前后已经有四个人死于非命了,只找到了一具尸体,我们担心的是,你太太……前妻在国外是不是安全,钟飞山是为了斩断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人,杀人杀红眼了,你孩子还在国外呢,所以,我们的意思是,你能不能给你前妻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在国内比在国外安全的多。”
任鹏文拒绝道:“没问题,我可以打电话,但是她回不回来的,我可不能保证。”
调查组的人站起来,笑笑,和任鹏文礼貌性的握握手,说了声谢谢。
任鹏文很恼火,市局的事情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钟飞山在国内闹出来这么多的事,自己居然没有接到汇报,所以,在调查组的人走了之后,他立刻就给祝盛康打了电话,但是祝盛康不在省城,去了海德市的煤矿现场指挥挖掘尸体残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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