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才应该是现实。
褚清韵脚步轻快地去了父母的卧房,在床边小心趴下,嘴角挂上了恬静的微笑。
她要在这儿等爹娘回来,和他们团聚。
双眼看向门口的瞬间,总是跃跃欲试着要蹦跳着出来的红光彻底被藏了下去。
那双眼眸透彻清亮,没有染上半点尘埃,犹如十八岁未经世事的少女。
——
褚清韵第二日是被娘亲叫醒的。
她趴在床边睡着了,还好床边还铺了一层木质踏板,又不是春冬这样阴凉的天气。
睡一夜后,除了手脚略微僵硬外,身上没有半点异样。
褚清韵略活动了下双手双脚,就一把抱住安然无恙的母亲,十分激动:
“娘,你回来了,你真的没事吗?爹呢,怎么没看见爹,爹有没有受伤?”
如玄朔所说的那样,她父亲没有一点事。
不仅没事,他还有很大可能会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升官留京。
早上没有回来,是褚父报上去的事情太过重大,被留在了宫中商议事情。
褚母提前回来是因着担心女儿一个人,向皇上请示得了恩典。
等到日落时分,褚父也回了府。
亲眼看见父母都好好地出现在面前,褚清韵这次是彻彻底底地放了心。
本该在婚礼当日破碎的现实,被蒙上了一层美好的迷雾恢复了完好。
停滞的时间线开始继续运转。
褚父回府后没多久,京城就进入了全程戒备的状态。
好多天后,才安静下来。
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结果。
临王意图谋反,全家都被判死刑,与临王有合作关系的柳父柳母则是被判去往冷寒之地流放。
本来,他们也应该被一同砍头。
但玄朔作为柳府独子,提供了临王谋反的重要证据,后来更是在剿灭临王势力上出智出力,有很大的功劳。
算是戴罪立功,便给了他父母一条生路,好歹不至于让玄朔在孝道上被说三道四。
可实际上,说是放一条生路,柳家人流放比砍头也好不到哪儿去。
流放的地点是最最贫瘠寒冷的地方,一路又坎坷难行,就算能撑过一路,在流放地无权无势无钱无米,又能怎么活下去呢。
玄朔则是被圣上看中才学能力,以无名氏幕僚留在京城。
玄朔独自回了柳府,遣散了所有的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