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
李广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林木工作室公布的数字，想要数一下零，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但无论他数多少遍。
五后面，都是六个零。
林木工作室宣布的，确实是五百万套游戏。
而不是五十万套。
五百万啊。
李广生再次数了一遍零，确定没错后，往后瘫靠在椅子上，双目失去高光，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他一动不动。
然后忽然，想起了件小事。
当初，天狐刚成立的时候，他跟牟丰好像也曾许过愿望。
天狐要做出一款，销量超过十万的单机游戏……
当时的环境跟市场，跟现在不一样了。
牟丰也已经离开了天狐。
天狐现在也不做单机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李广生就是想起了这么一件事。
并且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沮丧情绪。
不过。
他这种沮丧情绪并没有蔓延多久，因为电话响了。
李广生回过神来，扭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天狐大股东的电话。
李广生就算没接电话，也猜到了，是来喷自己的……
因为随着林木工作室这款游戏成功。
天狐再也不是第一了……其实早就不是了。
只是这次，林木工作室将他们最后的遮羞布撕了下来。
现在，一个手握能把游戏卖出去五百万份的渠道，一个能做出卖五百万份的游戏，一个网游收入预测远超天狐，一个技术创新能力堪称变态的庞然大物。
出现在了国内。
天狐无论如何，都称不上第一了。
李广生不想接这个电话，因为此刻他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但他又必须要接。
很痛苦。
……
《女巫》销量公布后。
除了天狐这样规模比较大的网游公司失声外。
林木工作室公布的《女巫》销量，也狠狠的刺激了一大批规模比较小的游戏公司。
国内单机市场很小，这曾经是这些小游戏公司的共识。
《女巫》出来之前。
一直都是。
但现在《女巫》出来了，告诉了他们一个道理，其实市场……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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